,释放信号,300多大军涌入麻家寨,按计划开始控制街道,挨家挨户收缴枪刀枪器械,并将各家男人捆绑驱赶到寨子里的小校场。
场面混乱又有序,有妇孺喊叫声,很快就被警告噤声,敢乱吠的狗,全部给一刀割喉。
外面的吵嚷纷乱并不能打搅陆仁炳的雅兴。
麻家要正在冲着陆仁炳磕头求饶,“长官饶命,我们麻家世代良民,该交的捐税,可全都交齐备了,不知道长官是哪一部分的,需要什么您只管派个兄弟来说一声,但凡我麻家要有的,必定双手奉上,何必牢你大驾光临呢?”
陆仁炳看着他磕的脑袋都流血了,心里感觉有什么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这麻家要一点也没有柞水巨寇首领的意思啊,这骨头这么软,自己还怎么好意思痛下杀手啊,情报工作有误啊。
“麻家要,我听说你是这柞水绿林的抗把子,一枚麻家令整个绿林都要望风影从,可是威风的很啊?”
“长官,可是折煞小老儿了,那都是祖上留下的余荫,我们麻家不得不承担起这个虚名啊。我麻家早就想甩开这绿林名声,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麻家要痛心疾首,看起来像是真心话。
“不瞒长官说,我们家祖上曾是大明边军名将,曾经官至总兵。后来老祖宗曾经抗倭援朝,后来家道败落,后来又被流民军裹挟。家族死散流云,我们这一支逃至这深山中扎下根基。兵荒马乱的年代,只能靠劫掠为生,这才闯下一点基业。后来,先祖参加反清起义,又战死汉中,临死前留下遗训,耕读传家,但绝不允许我们出仕清廷。
先祖的亲兵占据了这柞水的山水要地,世世代代奉我们麻家为主。
可怜我们忠良之后,只能终日做土匪行径,才能养活一干厮杀汉。时移世易,这时代变了,鞑清亡了,人心也变了。那些人开始不安分起来,骚扰乡民,我们麻家也只能自保,再没有能力约束他们了。”
麻家要怕陆仁炳不相信,强烈要求,陆仁炳去祠堂查询族谱。
反正局面已经尽在掌控,陆仁炳也不担心一个老头子能翻起什么风浪,正好跟着麻家要去他家祠堂看一看。
祠堂不大,供奉着麻家历代先祖,祠堂正中央,是六副身着正一品武官服的麻家先祖画像,显示这一脉他们麻家祖上的辉煌。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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