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军功生产体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先解决有无,再升级换代。
有了思路的陆仁炳,在练兵至于,开始埋头整理发展思路编写计划。
看着陆仁炳在一叠纸上写写画画,认识一点字的田小娥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黑娃读过几年书,认识字这一点她是知道的。但是黑娃又是从哪里学的当兵打仗,从哪里学的这些鬼画符。
陆仁炳写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合在一起,什么建立土法炼焦,土高炉冶铁,高碳钢,钼钢,锰钢什么的又是什么?什么土法炼铜,什么三酸两碱的制作,看得田小娥脑袋都大了。
后来她干脆不再去想,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偶尔红杏出墙了个心仪的小长工,却突然发现这个男人是个摸不透的神秘人,这种事情不能细想,一想就容易出事情。
所以她悄悄地,在一旁打量着陆仁炳的脸庞,除了军旅生涯,让这个男人的面目变得更硬朗之外,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黑娃。
这就对了。
虽说陆仁炳,已经成为一个地跨两县,手下有一千五六百人枪的小军头了。但是在田小娥心中他还是那个憨憨的小长工。
除了征战在外的日子,他两个都是睡在一个炕上,只要田小娥一撩拨,这个男人还是会像以前那样狂野粗放。这就足够了。什么悔教丈夫丈夫觅封侯之类的话,田小娥是不屑的,男子汉么不去晃荡,老守着个婆娘有什么出息。
至于黑,白牡丹二人虽然现在也是统领百十号妇女的头领了。但是她俩还是以陆仁炳和田小娥的侍女自居,居住在二人的隔壁,仍然干些端茶倒水,铺床叠被的工作。
倒不是她们自甘堕落,只是她们真的不敢脱离陆仁炳两口子的庇护。
他们见多了那些被解救出来的妇女,如何讲述他们在匪窟的悲惨遭遇。
每天不分昼夜,不知道多少人,也不洗澡,带着臭烘烘的汗气就爬上了她们的床,各种脏病都无法控制,无论她们如何哀求都没有人同情她们一点。
虽说那些恶心的家伙,大部分都被陆仁炳扔去了苦役队,但是还有一些摇身一变加入了正规军。那些女人,对那些男人天生厌恶,看一眼都感觉恶心。
但是现实就是如此,即使放她们归家,她们也无处可去。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