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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轩叔,这家里头的事,当然得拜托你老人家全权做主了。钱我这里不缺,待会您估个数给我,我把钱都给你,你跟额大商量着办。
我部队上了兄弟除了带过来的,当天都不来人,女方家里就来一个兄弟,剩下的都是咱这边亲戚,该置办多少酒席,你们看着安排,别省着,我们一家也没少招大家伙照顾。
另外一个我想着,家里这两口窑也不够住。我想着箍新窑是来不及了,买口就窑拾掇一下当新房用吧,家里这窑还是留给爹娘和兔娃住吧。反正以后我也不常在家,回来了有个落脚地就行。”
白嘉轩和鹿三想想也觉得合理,便同意了陆仁炳买口窑的说法。
“村口东面有一口窑,院子挺大,现在没人住,我去帮你问问看他家卖不卖,问好了跟你说一声。另外一个,你这事,还得请上鹿子霖做个主事,他干这个在行,要不然不好看。”白嘉轩说道。
“行,叔,晚上我跟俺大去请子霖叔。”
“行,时间不早,你们先叙话,我先帮你打听打听。你放在村口的那些弟兄记得给人家送水送吃的,别怠慢了。待会儿,我也带着村里族老去慰问一下。”
“叔,他们你不用管,我招呼他们就行了。”
“你招呼是你的事情,我招呼是村里的事情,不是一回事,这人情事故,你们年轻人还是得学。”白嘉说完就背着手离开了。
留下鹿三爷俩,突然气氛就尴尬下来了。
没尴尬多久,陆仁炳就说道,“大东西还在外头对着呢,你得赶紧帮。我弄个地方摆一下。”
“事嘞,你看这脑子。”鹿三一拍脑子,就出去了,开始干活。
一干起活来,就没啥尴尬不尴尬了。
没了外人,躲在隔壁窑洞里,尴尬四人组,也走了出来。
鹿张氏本来就是个笨嘴拙舌的,一下子面对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她都不知道该咋说话。
只能不停的黑三人倒水喝,喝得三人章找尿盆。还是白牡丹率先挑起了话头,问黑娃小时候的事,又胡乱编造了黑娃在部队里的事,一干人才不那么尴尬了。
田小娥是未过门的媳妇,一言一行都得慎重,黑牡丹是一向慎重,所以主要是白牡丹和鹿张氏再聊,结果聊完了黑娃的佚事后,发现又没啥可聊的啦。
于是二人开始交换八卦,鹿张氏开始绞尽脑汁搜刮她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这个村庄里的那些事,白牡丹也聊起在山上那些被解救出来的妇女们的悲惨遭遇。场面一时滑向了不知名得诡异面。
聊完之后更尴尬了。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话题都聊不到一起。白牡丹根本不知道鹿小七是谁,也不关心她哪天偷了老娘的肚兜去换零嘴的事。
鹿张氏也根本不关心,那些回不了家的女人到底一天纳几双鞋底。
好不容易熬到那边男人谈完了,四人才结束了这要人命的谈话。
说什么女人坐在一起就有聊不完的话题,这种情况大部分成立,但是有一种情况例外,就是城里的媳妇和村里的婆婆,能聊得来的,真的是非常考验双方的双商。
四个人跑到院子里,帮男人归置东西。鹿三看了三个如花似玉得姑娘后也有些懵,他没敢张嘴问,到底哪个是他儿媳妇。
她感觉这三个哪一个都不该是他鹿三家的人。太撩人,养在家里,那还不得招蜂引蝶不得安生啊。
真是愁人!陆仁炳带回来主要是置办好的家具,棉被啥的,林林总总摆了一大堆。算是田小娥的嫁妆。他带回来的都是好东西。
普通人家从订婚到婚礼,怎么着也得经个一年半载的,这其中留下的时间就是供两家准备的。哪像陆仁炳这样,一声不响跑回来,说结婚就结婚的。
分门别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