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姐,您有所不知啊。”刘二他娘一直不清楚重点,反复神神叨叨地解释一些志怪野文。
“在民间,有传言或是荒年发难、或是像今年这样的洪水、疫病。反正就是因为各种缘故横死在野外的人,都是有怨念的。大家生前都是饱受折磨的。也是孩儿他六叔运气不好,好心成坏事了。”
“刘大娘,我也知道,最近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但眼下最重要的是看看刘六叔的病症,骷髅鬼怪作祟什么的咱们敬而远之。
您倒是和我说说,这刘六叔回来后饮食有和一样,身体异常后具体又有那些不舒服的。这样我才能从大夫的角度,帮您开方子、制药。”
现在不能再浪费时间和刘大娘讨论这些了,没得还能给她绕进去。
“孩儿他六叔是个苦命的,家里老婆孩子这一次都遇了难了。他也是贫苦百姓心善,朝廷不是说要给周边的尸体妥善安置嘛。
他叔就去帮忙了。谁知道这一帮把自己到搭进去了。头天晚上就说‘饿得慌’,夜里又说肚子疼,第二天又说眼睛疼。
后来全身都疼,整个人都突然憔悴了。这不是有鬼吸生人精气,一个人的身子能败得这么快吗?”刘大娘说着只觉得心里苦,又想哭。
虞长歌忙上前安慰,止住她的情绪泛滥。
“刘大娘,您先别急。我再给刘六叔看看,定是有救的。”
刘大娘哭起来是没法止住的,眼下也只能再给检查检查,看看有什么疏漏。
虞长歌来到刘六叔的病床前,病床上躺着的简直不像是几天前还能四处走动帮助官府的青壮年。
床上躺着的男人可以说都显示出下半世的光景了。此人皮脂下的营养流失,身材枯瘦,皮肤蜡黄。
周围的卫生也是比较干净的,刘大娘是个勤快的劳作妇女,在照顾人方面还是格外贴心的。
虞长歌将刘六叔的左手从被褥中抽出开始把脉。
她观察着那六叔的脉象,有些衰危,看起来情况不大好。
“虞小姐,您看六叔还有救吗?”看着虞长歌沉默不语的样子,刘大娘候在一旁忍不住开口,她的眼中还衔着泪水,脸上满是急切。
在口粮并不紧张的家庭,又是会每天疯狂摄入食物的壮年男子身上,这显然是件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也难怪刘大娘要成天念叨妖鬼佛神,只是无知导致的愚昧罢了。
“虞小姐,您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转世,您一定会有办法的,请您给我们六叔开些药吧!”
虞长歌不急着说些什么,反而转向杨信,这人单杵在跟个道具似的,得让他也发挥发挥功用。
现代还有大夫会诊讨论呢,更何况杨信身在这个时代,这么多年的经验,从他这里应该可以听出些不一样的地方。
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无月门外突然从外面闯进来。
“王”才说了一个字他就赶忙吞了进去,“夫人,爷那里又派了人来,还有从前和爷一起求学的师妹也特地来看你,您看什么时候方便见一下。”
听此,虞长歌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等我处理完这里,叫些人来将病人安置好就去见她。”
这刘六叔是突然发病,找到病因也并不是一朝一夕间可以确定的。
“杨公子,还劳烦您将病人带回到我的临时医馆吧。您见多识广可以先给刘六叔看着,等我见完人回来再与您一起商讨。”杨信很快应了。
虞长歌又对刘大娘和刘二叮嘱“刘二,你好好照顾你娘。刘大娘,您也不要多操心,答应会治六叔就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眼下为了防止他的病感染其他人也为了方便照看,人我就先带去医馆了,您要是不放心就叫刘二常来看他叔。”
虞长歌又记了些刘大娘所说的家里的最近饮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