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奏响凄婉的绝唱。
她以为所有的相遇纯属巧合,但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世上哪来那么多的巧合,不过是某个有心之人跋山涉水的刻意为之。
顾长缨表情严峻起来,这段话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正当她陷入深思,突然看到一双清冷凛冽的眸子,没有任何情愫。
“嗬——”她吓了一跳,脸都白了,手中的札记掉落在地,还有一张相片,很古老的那种黑白照,顾长缨并没有细看,“你······你怎么在这?!”
男人一身雪白长衫,墨色长发轻轻束起,俊美中多了几分风流儒雅。
他没有回答,而是走了过来,脸色阴沉,宛若杀人,顾长缨吓得后退,这男人,该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不过,顾长缨忘了,自己早死了。
“你······”她做出要逃跑的姿势,却见男人弯腰将札记捡了起来,温柔地拂掉没有存在的灰尘,将照片放进札记里。
顾长缨见那淡漠疏离的五官中,不知是错觉还是她多想,似乎多了几分晦涩难懂的深情,是因为那本札记还是照片?
抑或都是?
照片里的人是谁?顾长缨眼睛紧跟着他,心里痒痒的。
“没有人跟你说过这里不能进吗?”他将札记放回书架上,淡漠地扫了她一眼,俨然没有了之前的温柔。
顾长缨支支吾吾,在对方的逼视下粗着脖子不承认,“这里连个鬼都没有,哪有人。”不对,鬼倒是有一个,不就是她自己嘛。
顾长缨想起这两个晚上总听到诡异的声音,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总之,这里不是你能来的。”他冷声道。
“那个,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啊?”她弱弱地问,见他眼神微凛,有几分危险,又赶紧补充,“你总不能一直把我关在这里吧?你这是非法囚禁,我可以告你的!”她扬起小拳头,示威。
殊不知,这样虚张声势的她看起来有多弱智。
男人眼底划过一道笑意,脸上却仍然不显山露水。
他走了过来,顾长缨直觉不好,不断后退,没几步就被他堵在墙角,像个弱小的动物,有些可怜兮兮。
“为什么不能?”他盯着她黑亮的眸子,嘴角划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果然,无论几经辗转,她的性子仍旧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