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点点的功劳。

“胡说什么呢？欠揍。是我的一个来访者，他失踪了，我想去那边找找，兴许能找得到呢。”

“哎呀，果然是敬业的缨子啊，对了，你声音怎么这么奇怪？莫不是那天晚上喝多了跟着宁总回去，然后你俩恬不知耻地奋战一夜了给叫的？”

“……”顾长缨气的半死。

不过……

她说的……

该死的很有画面感，加上语气又十分猥琐。一下子让顾长缨想到某个不可描述的画面。脸上都有些发热了。

“神经病，你这个色女。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就只是纯洁的同处在同一间房子里的纯洁地不能再纯洁的关系。”

“我怎么听你这语气好像有点可惜了，是我的错觉吗？”

“对，就是你的错觉，”顾长缨开始转移话题。

“你看到了吗？我已经把我那个朋友的联系方式发给你了，你应该不认识。都是狐朋狗友，为人嘛……还挺靠谱的。不过，那个朋友是做地下赌场生意的，在国外的多，国内比较少，是最近才涉及的。”苏翊认识他也不久了，之前在国外就接触过。

顾长缨开着车，就看到车载电脑上她发过来的短信，上面有这个人的电话号码。

“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张良。”

“……该不会是那个，你有张良计，我有过云梯的那个吧……”

大军师张良的名字，看来他的父母也是挺有愿景的。

“嗯，就是你说的那个张良。我们以前可没少调侃他这个名字，说这会和他今天干的格格不入，不像一个好的，游走在灰色产业链。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哦，平常我是不会告诉他的，我这个这个大兄弟还是那个以前在文化部，做副部长的，著名的考古学家，张振业，张大师的旁系曾孙。他管他叫曾大爷爷呢。”

顾长缨听到这个名字时心里咯噔了一下，一下子想起来十几年前在城西疗养院那块地皮城建中的背杀害的农民工案件，他们的骨骸已经都长得差不多了，但是，案件侦破已经陷入了僵局，顾长缨虽然知道他们的死因，过程，但是毕竟是灵异事件，怎么都搬不到现实来充当证据。

关于当年的城建的资料没有很多，相关负责人，要么死，要么去了国外，有些留在国内的则也知道的不多，接触不到那么深那个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