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们就能完全恢复过来,在春讯到来之前就能顺利赶上昌文君合围大梁的战役。”
叶腾喜不自胜,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通报给了李信。
“有了解药就好。”
“南阳军团错过了破韩之功,只能在接下来的大梁之战中斩获勋爵了。”
秦以战功论赏,叶腾原本的一番雄图壮志随着士卒们卧床不起化为泡影,难免有些伤神。
新郑是公输仇与李信一力拿下的,叶腾不能分润,有军法官记录着,李信也做不了这个人情,只能这样安慰道。
“这还多亏了李将军妙策,在敌人最麻痹大意之时利用公输家的霸道机关建此殊勋,大王天颜大悦,这才免了叶某及南阳之军的责罚。”
叶腾深深一礼,“叶某在此谢过将军了。”
“李某岂敢贪天之功,此役能获全功,一赖大王运筹帷幄,明烛千里,第二则是全仰仗公输先生举世无双的机关术。”
李信连忙扶起,“叶大人所率南阳之众虽然因为被敌人暗中下毒所拖累,没能赶得上大战,但也恰好麻痹了敌人,给公输先生施为创造了条件。”
“不过奇怪的是,投降的韩宇并没有承认投毒一事,其他的军事布署倒交待得清清楚楚,因为废王还要押往咸阳交由大王发落,不好煎迫用刑,所以事情的真伪还不得而知。”
叶腾“竟有此事?”
“我本意还想问出毒药配方以便夏医师能更精准的用药呢。”
“我与军司马观察审问了韩宇,暂时得出的结论都是他的主论不像是作伪,也就是说,投毒一事极有可能是魏国主将单独行事的。”
李信在接受韩宇投降后,第一件事就是逼问治疗中毒士兵的解药,最终通过推测将此事安在蛰伏陈地的魏豹身上。
“看来是剂量小了。”
得知大战结果以及南阳之兵后期中毒的状态后,韩经悻悻然,丢掉了手里的空瓶子。
毒蛊在试验阶段最多是用个死囚试药,没有过下在饭食里一下子朝数万人投毒的经验,这种毒蛊又非常难提炼,韩经只有这一瓶存量,也就导致了秦兵上吐下泄浑身发热但不致死的情状。
“忙活了一通,仍是没能延缓秦军破新郑的进程,秦与联军不形成对峙互耗的局面,这与我们的利益不符,也与公子一开始的计划有所偏移。”
焰灵姬同韩经一样,没能想到李信能打开思维局限,借助公输机关之利,用骑兵攻陷了新郑城。
“秦人对士兵中毒的后续调查还在继续,我们这几天碰到的罗网之人明显增多,罗网杀手的活跃,足以说明此事对秦军的震动。”
典庆转述了潜伏下来的不良人传来的秘信,提醒韩经不要暴露。
“瓶子都扔了,孤身闯秦营的事情我是不会再做了。”
韩经摆摆手,“再说念端的同门师兄夏无且已经找到了解毒的草药,这种浑水摸鱼的机会恐怕秦军再不会留给我了。”
“既然这边的结果已经无可挽回,公子是不是该启程出发了,毕竟罗网的搜查是一日强过一日,杀死他们不难,难的是不留下痕迹。”
焰灵姬撇撇嘴,“阴阳家的那个女人可是被你给放了,她可是对你的武功路数知之甚详,一旦宣扬开来,罗网再一比对,最终咸阳的怒火还是要引到我们身上。”
“东君给自己下了封眠咒印,又发下了夫死子散的毒誓,必然不会将我的情报透露出去,灵儿你就放宽心吧。”
韩经没说自己拿焱妃幼女月儿威胁对方的事情,只避重就轻得讲了其中一部分。
“现在最让我感到担忧的是汉城三郡没有相对应的技术对抗公输家的霸道机关术,看来我们有必要立即前往墨家一趟了。”
韩经在布置汉城、乐浪的防御工作时只考虑了后勤方面的问题,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