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浓，和同样浓郁的油漆味混杂在一起。

宋牧原注意到，这个男人身上的衣服有很多油漆，大部分被油漆涂满，紫一块，蓝一块，各种颜色都有，就好像装修工人一样，不过这些颜色之中，红色最为居多。

那股血腥味，宋牧原和唐业都明白，对方衣服上有些红色恐怕不是油漆，而是血！

他杀人了！

而且杀得很多！如果不是杀得很多，那就是其杀人时用了最残忍的手段！

丧尸的鼻子很敏锐，如果浓郁的血腥味，只能说明一点，沾染在其衣服上的血很新鲜，如果是在其它地方杀的人血腥味不会这么浓！

“阁下，在我的地盘上杀人，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我记得这里明确规定过，联统区不允许杀人！”

唐业冷冷开口道，说话间，一股杀气释放开来，铺天盖地的压向鸭舌帽男，周围的新人类发现不对劲，连忙四处散开，就连那些摆摊的摊主，急匆匆得收走几件珍稀物后忙不迭的离开这里，剩下的普通人看到这些新人类着急的样子，也跟着大众离开。

在末世混了这么长时间，旧人类是无法感受到新人类可以感到了，但不妨碍他们观察那些新人类的行为。

不一会，唐业几人周围空无一人。

他的话，鸭舌帽男并没有理会，而是将头凑到宋牧原身边，鼻子使劲闻了闻，然后整个人沉默下来，四五秒后，他突然开口：“你身上怎么有一股丧尸味，好像不是人啊。”

他的话让唐业眸光闪了闪，宋牧原现在虽然伪装成人类，但身上还有丧尸身上的腐烂味，而且，他并没有唐业或者阿福那样可以直接伪装出活物气息的能力，所以在新人类的感知下，他们就像没有活气的尸体，只是会动而已。

说着，鸭舌帽男伸手摸向宋牧原，他的皮肤冰凉，没有一点温度。

“呵……”

低喝一声，鸭舌帽男收回了手，眼神戏谑，但没有能看到。

而他的举动，让宋牧原心中暴怒，但是他不会说话，只能发出低吼声，刚想咆哮，但被唐业阻止。

“我可以认为你没将我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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