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的差别。
这些手段虽然十分地痛苦,但那也仅仅只是对普通人而言的。
对于俞莲庭这等身受白莲教信仰洗脑的教徒来说,这根本就无法动摇他自身的意志。
一时之间,看着这些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的刑罚手段,周辰的心里面也不禁生出了一种名不副实的感觉。
都说锦衣卫诏狱当中的刑罚恐怖绝伦,然而如今看来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
虽然这里仅仅只是地方锦衣卫的秘狱,并非是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的诏狱所在。
但是在这秘狱和诏狱两者之间,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巨大的差距吧。
不过当这一系列的常规刑罚措施过后,真正令锦衣卫诏狱凶名赫赫的手段终于被拿出来了。
只见一位面容木然,双眼无情的中年锦衣卫缓缓走进牢狱里面,替换下了原本负责那些常规手段的锦衣卫。
望着那名面无表情的中年锦衣卫,陈云在一旁低声向着周辰解释道“大人,眼下这人便是咱们锦衣卫北镇抚司专门培养出来的行刑使了。
先前那些手段都是一些小儿科,真正可怕的刑罚还是要看这些专精这一方面的行刑使。”
“哦?是吗?那本官到是要好好地见识一番了!”
耳中闻得此言,原本正在感慨锦衣卫秘狱名不副实的周辰,终于是再一次提起了些许的兴致来。
就在周辰和陈云他们两人进行交流的时候,牢狱当中那名面无表情的中年锦衣卫也同样有了动作。
只见他缓缓踏步走到了俞莲庭的身前,双手迅速翻飞在俞莲庭的手臂上扎了数根银针。
紧接着,他便从腰间的刑具带上抽出了一柄十分纤细地柳叶小刀,在俞莲庭的手臂上切出了一条刀口来。
值得一提的是,那条刀口其实并没有多么地狭长深邃。
不过令人惊奇的是,伤口里面竟然没有一滴鲜血流淌出来。
之所以会如此,却是因为那几根银针的缘故。
那名中年锦衣卫用银针截断了俞莲庭的血液流动,因此他手臂上的刀口里面方才没有滴落下任何一丁点的血液。
望着身前这名锦衣卫不断忙碌的动作,俞莲庭虽然是被禁锢地无法动弹,不过他的眼眸当中却是浮现出了浓浓地嘲讽之色。
眼下他就好似是在说你们锦衣卫的手段也根本不怎么样,根本就无法奈何得了老子分毫半点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