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胖七提醒道。阿米汗心情复杂,既对四人产生了些许同情,又因为如今有人体会自己方才遭受的痛苦而感到心理平衡。
“叛徒!你到底要干嘛?”花衬衫男子见自己的下属竟然对一个陌生人言听计从,他彻底绝望了,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心头,欲哭无泪。
胖七听不懂他在喊什么,但也能猜测到大概意思,对阿米汗说道“让他们别再嚷嚷,不然我就让他们变成雌性。”
阿米汗一阵恶寒袭来,在他的眼中,降头师无疑是邪恶而黑暗的,这话未必是吓唬四人,同情转述道“他是降头师,我劝你们别吵了,真的会把你们变成女人。”
花衬衫男子将信将疑,问向阿米汗“他要干嘛?”
“他想要知道其他两拨人的下落,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唉唉唉,你们说啥呢?每一句话都得翻译给我听,不能私自交流。”胖七从裤兜里再次拿出一只沾满朱砂的毛笔,“把他们的衣服撩开。”
阿米汗照做不误,胖七依次在他们背上写下符咒,中途衬衫男子因为害怕而哀嚎出声,被胖七一巴掌打得耳朵嗡嗡作响,再也不敢惹恼这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恶魔。
扔掉毛笔,胖七扔给阿米汗一只烟,让询问花衬衫男子另外两拨人的下落,以及杜恩琴的孩子的下落。
胖七拍摄了一张现场照片,发送给了杜恩琴,紧接着便接到她的电话“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让他们放过我的孩子,呜呜呜……”
“你快回来亲自问他们,我和他们语言不通,不好交流。”
“我马上回来。”
一个多小时过去,四人身体内的药力消散,杜恩琴也赶到了现场,进门便对着五人人好一阵撕咬抓挠,惨不忍睹。胖七将她拉开,“行了,别给弄死了。”
“他们这些恶魔,死不足惜!呜呜呜……”
胖七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没有感同身受,体会不了一个母亲的悲哀。
“你孩子在瑞丽,现在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你不用太担心”
杜恩琴跪倒在地,朝胖七猛磕头,泪流不止“先生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