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掌柜道“嗯,就是原画师也画不出一模一样的一幅来啦。老爷交代的可都记住啦?”
这时小福子已经将画摘了下来,道“记住啦老爷!先问是不是姓丁,再问是不是来取画的!是姓丁的,又是来取画的,再要他拿出五十两银子。收了银子再将画交给他。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老爷?”
薛掌柜点了点头,道“没了,记住画交不到我那朋友手中,就在海边等。直到等到为止,可千万别错过了!否则又得等半年,他才靠岸。”
小福子一听,道“啊!那他要是日不来,我岂不是要等他日!他要是十天八天不来,我岂不是要等他十天八天!他要是一个月……”
薛掌柜道“不会的,算着日子,今晚必会到岸!”
小福子道“好吧,盼着他今晚就到,现在就到!”
薛掌柜道“你现在就去,没准儿你们会一起到!”
小福子道“那可好了,那才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老爷,我现在就去。”,说完将画装好,大步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好家伙,名画就是不一样!可惜我不是出自名人之手,否则我就是名人了,那我小福子就变成小金子了”,说到这里又连连摇头叹气。
薛掌柜看着离去的小福子,眯着双眼,点了点头。稍后传来引送病人的伙计,道“老爷我今日累了,别再领病人来了!”,说完便打发那伙计离开,关闭了房门。
晚间夜色朦胧,繁星满天。叶羽城的夜市才刚刚开始,养善堂却已关闭了大门。
薛掌柜送走了几名坐诊的大夫,养善堂只剩下了十二名跟随薛掌柜一起来叶羽城创办养善堂的伙计。
这些伙计各个身强体壮,肌肉虬结,目光深邃,神情彪悍。他们平日里只在后院打杂,炼药,很少遇外人交流。就连小福子见了他们也不敢肆意说笑。
这时只见一名伙计走到薛掌柜跟前,压低声音道“老爷,四爷还没回来!”
薛掌柜眯着眼,道“他们兄弟的事咱们不管。今夜就准备撤退,你们注意外面动静,除了呼老四,任何人不得入内。一有动静,立时报告!”
那伙计道“老爷,真的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吗?”
薛掌柜道“人家都找上门了,留不得了。哼哼,好在已大功告成!”
那伙计点了点头,一抱拳,道了声“是!”,便去安排其他人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
薛掌柜安排好之后,一个人独自走向后院。只见后院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青铜水缸,那缸高有四尺,口径约六尺,缸壁甚厚,单以重量计足有千余斤重。
水缸里面注了半缸清水,四周堆满了药材,药材周围又摆了一圈较小的水缸,缸里都注满了清水,显是防火用的。
薛掌柜拄着手杖,颤巍巍走到那青铜大水缸旁边。只见他将手杖丢到一边,单手抓住缸沿,手足发力。竟将水缸原地旋转开来,水缸底部划得地下青石板隆隆作响。
这时缸中清水哗哗作响,沿着缸壁旋转了起来。在缸中形成了一个漩涡。
虽只有半缸清水,那漩涡却犹如惊涛骇浪一般,气势磅礴,波涛汹涌。那漩涡越转越快,越转越凶。只见半缸清水已犹如一张水帘贴在缸壁之上,水缸底部露出了黑黝黝的缸底。
薛掌柜见状纵身一跃跳入缸中不见了,缸中清水也随之慢慢恢复如初。
谁也没想到养善堂院中有院,在养善堂下方还有一座巨大的圆形石室,而那青铜水缸便是入口。
石室中央开凿了一个圆形水池,水池中有一个泉眼。泉眼中汩汩不停地冒出红色水液,泛着幽幽红光。
那红色水液经由两条暗渠流到石室四周石壁下面的一道环形水渠中。石壁上砌满了晶玉石板,晶玉石板在下方水渠红光的透射下,发出邪魅的光亮,将石室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