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呈堂证供？”黎明好奇道。

“呸呸呸，你想啥呢？”张金越小眼都大了几分，这都啥玩意儿嘛！

“放轻松，别这么严肃。”黎明笑道。

张金越无奈，说道“我下面说的你可能不信，但希望你仔细琢磨。”

“嗯嗯。”黎明很是乖巧的点点头，虽然看起来莫得诚意。

张金越也不管了，直接开说，他还真的怕等会被黎明说堵住了。

“龙江城联可不包括四玄城本土人。可以这样来说，四玄城本就是关闭犯人的囚牢，而江都派去监管的执行员才是真正的主人，就相当于狱卒。

他们犯的也不是一般的罪行，一般的罪行就不至于世代受罪了。”

“那是什么罪？”黎明提起精神，张金越讲故事的方式明显比囚九好太多啊。

“就和那中年人说的一样，很久以前，龙江城联还是团结一心的。外围的异兽被驱散后，没有了外部压力，内部就开始分裂了。当然，分裂的主要原因还是那位至高的存在不在了，没有人扛鼎。

龙江城联的统治阶层可是一群人，不是一个人，总有人想往上爬！所以，就有人和异兽合作了，还拉了不少同伙。

在对那些外围异兽进行歼灭的时候有部分人反戈，是多么严重的事故，你知道吗？

整个城联损失惨重，几乎一蹶不振。还好，最后城联取得了胜利，将那些反叛的人全部判为世代受罪。”

“这，为什么不杀了那些叛徒，还要留着呢？”黎明不解道。

张金越苦笑一声“因为反叛的人太多了，整个城联百分之三十的人口反叛，那时的人口并不多，也就十几万人。总不能全杀了吧，而且大部分都是被暗中洗脑的或者直接被觉醒者精神控制。”

“那些被精神控制的也算吗？”黎明又问。

“算，这么多人，哪里查谁有没有被精神控制？只能全部都算了，最后也只是杀了那些高层的几百人，剩下的全部戴罪。”张金越说道，又问，“你知道什么是戴罪吗？”

“额，不知道……”黎明一直以为戴罪就是有罪的意思。

“戴罪的意思的有罪，但是不罚，需要赎罪。”张金越解释道。

“哦哦，你接着讲。”黎明点点头，“挺有趣的。”

张金越撇嘴“真就当故事听呗……”

“不当故事那我当什么听？”黎明反问一句。

张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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