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褚星澜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阿攸,你今日的确是有些过分了,咳咳……药谷主替我配制解药已然很辛苦了,再有,你可知,若非有他在,此刻你见到的只怕早已是一个死人了……”
“哼,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骗取你的信任!”呼延攸冷笑,一副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他素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在他看来这个药初年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褚星澜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太子,他们骗取我的信任又能有什么用呢?”
呼延攸眯了眯眸子,提醒道“别忘了,他刚住进正阳宫不久,殿下你就中了毒,单就是这一点,便足以让我有理由怀疑他们!”
“阿攸……”褚星澜无奈地看着他。
“殿下不必多言,我会另外再派人去寻医术高明的大夫,至于药初年那里,殿下只管同往常一样即可,其他的自有我来安排!”呼延攸不容置疑地说道。
而褚星澜显然也习惯了他这般自作主张,叹了口气,妥协道“阿攸你要做什么我不拦着,也拦不住,但是有一点你要答应我,如果最后查实药谷主与我此番中毒一事无关,你绝不可对他们出手!”
“殿下放心,我心里有数。”呼延攸垂眸应下。
接下来,褚星澜又问了几句这次出使苍梧的情况,呼延攸捡了几件无关紧要的说了说,见褚星澜精神有些不济,便告辞离开了。
临行前还不忘嘱咐忍冬,多多防备药初年和他身边那个药童。对此,忍冬虽然心里有些狐疑,但还是一一应下了。
就在呼延攸准备着手调查宫里这个“药初年”的同时,燕西楼和青汣也在猜测呼延攸的身份。
“方才我故意打翻忍冬送来的白粥,呼延攸的身手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还是不能确定他的腿疾是否是真的。”青汣十分冷静地说道。
燕西楼沉吟了片刻,抿唇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呼延攸同咱们之前在秋猎围场上见到的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