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得更久。” “没有那些百姓!”浅井长政敏锐地捕捉到了赤尾清纲话里的问题,一下子火冒三丈,“你什么意思!你想让矶野大人去杀百姓为食吗?疯了吗!” “如果不那样,佐和山城就要失守了!”赤尾清纲闷声道“佐和山城失守的话,我们就失去了进入南近江的通道!只能被六角家压着打了!” “其实…”阿闭贞征开口道,“也不是没有其他方法…来保住佐和山城。” “什么办法?”正在争吵的浅井长政和赤尾清纲齐齐地看了过去。 “可以…”阿闭贞征躲避着两人的目光,低声道“谈判。” “谈判?谈判?”浅井长政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阿闭贞征什么意思,“是想让我求和么?和父亲那样屈辱地向六角家求和?” “打死都不求和!大不了痛痛快快地来一仗!死得痛快!”远藤直经第一个站起来反对,“要是还想议和臣服的话,还不如就让老主公继续担任家督呢!我们这次谈判,条件只有更苛刻!” “本来就不如老主公的时候,本来就不应该宣战的!”家里的主和派多贺贞能气愤地开口道。当时拥立浅井长政继位,他就持有保留态度。“这样一闹可好,犬上郡肯定保不住了啊!还不如和以前那样呢!” “浅井家的男儿绝对不会和以前一样向敌人低头!”浅井长政低声吼道,“再有敢说和谈的…” “并不是毫无进展!”松下轻乱突然仿佛从梦中惊醒一样,出言打断了浅井长政的话,这可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一下子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原本剑拔弩张的大帐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半兵卫,干什么呢啊。”雨秋平拉了拉他的衣服,“怎么一惊一乍的。” “这是什么人!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雨森清贞恶狠狠地呵斥道。 “是我请来的朋友,不要为难他。”浅井长政摇了摇头,“松下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松下轻乱摇了摇头,默默地起身,自信地举起手,向着地图上南近江的肥田城指去,“但是在下愿意立下军令状。” 他扭头,骄傲地望着在座众人。 “五天之内,不破六角,不留人头。” 第二天,8月16日傍晚,南近江观音寺城西北,琵琶湖边十里外的爱知郡肥田城内。 城主高野濑秀隆是六角家配下的豪族,可是却一直和六角家关系谈不上多么融洽,反而因为领地纠纷产生了诸多矛盾,领内一直有传言说,六角家正想着如何除掉高野濑家。高野濑秀隆虽然不相信,但是心里总有个疙瘩。 可是,之前的一件事,却让他对六角家憎恨至极,也真的开始戒备六角家。 他的父亲,上任当主高野濑赖定,在跟随六角家出征时,被安排孤军作为别动队出击。虽然他立下大功,但是他在遭遇突袭后却无人救援,高野濑赖定当场阵亡,家中足轻也损失惨重。 而这之后,六角家非但没有给予高野濑家抚恤或者领地的奖励,反而以私自出战为由没收了肥田城东南的不少领地,化为六角家的直领。 高野濑秀隆对此火冒三丈,却又不敢有所动作。因为六角家实在是太强横了,自己的居城又里观音寺城如此的近,足轻朝发夕至,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会立刻被消灭。但是,高野濑秀隆心中的对六角家那份仇恨,因为压抑而愈演愈烈。 这一次出征,六角家几乎向全领的豪族发出召集令征讨浅井,却唯独没有召集高野濑家,这可是让全家上下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着急。因为这表明六角家已经怀疑高野濑家和浅井家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了。高野濑家之前确实就和浅井家的海北纲亲来往密切,若是浅井家战败之后,自己和海北家沟通的事被揭露出来的话,六角大军回师西征,肥田城即使三面环水易守难攻,也难逃一个死字。 正当高野濑秀隆站在城头,紧张地眺望着东北二十里外的佐和山战场,盼望浅井家能够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