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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后,织田五德立刻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冈崎城回了娘家,返回了织田信长住的安土城。而织田信长得知消息后也暴跳如雷,严令德川家康立刻处死即将谋反的德川信康和筑山夫人。
德川家上下闻言后都是大惊失色,乱作一团。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造谣,德川信康怎么会勾结武田家谋反呢?但是为了平息织田信长的愤怒,德川家康还是立刻软禁了德川信康和筑山夫人,同时自己带着一种家臣亲自奔赴安土城,想向织田信长澄清误会。然而,织田信长却连见都不见,就派蒲生氏乡给德川家康传了个话一个月之内,要看到德川信康和筑山夫人的人头。
德川家康在得知消息后,差点晕厥在安土城天守阁前,魂不守舍地被家臣们扶回了德川家在安土城的府邸,一坐下来就口吐鲜血,好久才缓过来。酒井忠次等家臣试图去求见安土城里的织田五德,却被门口侍卫通知织田五德现在不见一切来求情的德川家和织田家的武士。德川家一行人连门口没进去,就被赶了出来。
回来后,酒井忠次一直长跪在德川家康面前,不住地磕头谢罪。
“都是在下不好,都是在下该死!在下身负重任留守冈崎城,却没能协调好少主和公主的关系,酿成如此大祸!织田大殿质问时,在下也没能解释清楚!害得织田大殿误解!在下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你快起来吧,小平次,这件事情又岂能怪你。”德川家康此刻双眼通红,眼泪不断地在眼眶内打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三郎那样忠义单纯的好孩子,岂会谋反?武田家早已日薄西山,贱内又不傻,怎么会去勾结武田?这道理信长殿下又不会不明白…”
“织田信长在给自己的儿子拔刺呢。”本多正信在一旁冷冷地道,“少主年纪轻轻,就已经勇猛难当,比织田家那个只能靠着红叶殿下捞点战功的少主不知强上几倍。那织田信长不放心,害怕德川家在二世强大,这就来提前除后患了。”
“那此刻该如何是好?”德川家康急得方寸大乱,完全没有了平日里老成持重的样子,“该怎样才能保住吾儿三郎的性命?”
“去求织田家诸位重臣吧。刚好织田家要在元宵节举办宴会,各位重臣都在安土。靠着德川家多年来忠诚奉公留下的印象,肯定同情者居多。”本多正信向德川家康低声建议道,“若是麾下重臣都来求情,织田大殿担心兔死狐悲,恐怕也就不敢多加为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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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信康的事情也很快传到了同在安土的雨秋平的耳朵里,雨秋平听到消息时本来正在喝茶,惊得连茶杯都打碎了。
“三郎这孩子…”雨秋平缓过劲来后气得够呛,“提醒了他多少次了,多少次了,就是不听!”
“天呐…”今川枫也不禁掩面,“濑名姐姐…”
“我们赶紧去求情吧,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三郎和筑山夫人去死啊。”雨秋平叫来侍女清理被他打碎的茶杯,和今川枫披了一件外套就要往外面走,迎面撞上快步赶来的天野景德。他此次为了在安土城附近布置鸦的情报网,因此随行而来。
天野景德和雨秋平对视了一眼,20年来的默契,即使没有说出口,彼此也都明白对方在想着什么。今川枫见状叹了口气,退回了房间里,让两个人在外面聊。
“内通武田本就是莫须有之事,信长大殿是在拔刺,殿下不会看不出来吧。”天野景德压低了声音道。
“三郎那孩子英雄出少年,主公自然忌惮少主镇不住他。”雨秋平避重就轻地答道。
“是这么简单吗?”天野景德闻言猛地抬起头,昏黄如乌鸦的眼眸里已经是锋芒毕露,“德川信康是筑山夫人的儿子,筑山夫人是已故家督大殿的养女,是今川家的后嗣。今川家和织田家有着不共戴天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