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相信你?”白狐有些狐疑,它当然狐疑,它的眼睛就是眼前这人畜无害的人弄残的。
就在白狐以为白袍人要取信它的时候,白袍人说的话再一次出乎了它的预料。
“我不需要你相信!别忘了,你的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
白狐一阵凝噎无语,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别忘了,你可是发下‘心魔誓言’,事成之后要放我自由的!”白狐外强中干道,心魔誓言这四字它咬的很重。
“我当然没忘,所以你也别再有其它小心思,安心替我做事。我这人最讲道理,赏罚分明,那天如果不是你不听我的叮嘱,差点坏了我的计划,我也不会惩罚于你!”
……
东东这几天过得无比压抑!他感觉原先所有熟悉的人,都变得无比陌生!
逍遥的死颠覆了他的三观!让他对整个世界都产生了怀疑!
特别是这几天,他又听人说,莲姨被……“那人”给监禁了,就像原先的逍遥哥一样!难道“那人”如此丧心病狂,过几天打算连莲姨也一起烧死?!
他这几天在没与人说过话,也再没去过膳房。他躲在稻田附近,肚子饿了就随便找点吃的,困了就席地而睡,像极了一个野兽,不过他也不在乎了,又有谁会在乎呢?
这天东东倒在草丛里随意而睡,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梦中出现了一个场景,场景就在野外,这地方他并不陌生,就在村外十里处。一只小兽被蛛网给困住了,不停呜咽着,想叫又不敢叫,怕把捕食者给引来的样子。
小兽全身雪白,脑门上有一红色云纹。东东一眼就认出了,这小兽他认识,倒不是知道它是什么物种,而是以前在一次野外狩猎中,他救过小家伙一命。
当时这小家伙被一只荒狼叼着,命不久矣的样子,东东一拳打死荒狼后,见小家伙可怜,还给它治疗了伤口。
如今怎么又遇险了?
东东想到这,梦就醒了,他坐起四处看了看,疑惑摇了摇头,“原来是梦啊。”
……
无名村,夜。
今晚的夜色格外深沉,浓重的铅云把月亮遮得严严实实。
无名村一角僻静处。
两道斗篷人影显现而出,看方向是要出村,可两人的前面就是大阵,大阵内外隔绝,没有族长“信物”,外面人进不来,里面人也出不去。
当先一人在大阵前停下了脚步,左手抬起,一滴散发着点点金辉的血液,就朝大阵隔绝之壁飘去。
金辉血液融入了大阵中,无声无息间,大阵隔绝之壁出现了一个空洞,仅容一人通过。
“快走吧。”一个女声传出。
身后一直默不作声那人,上前一步就要踏出大阵,可他脚刚抬起又顿住了。
“跟我走!”
“别说傻话了。”
“就算是为了保证宗室血脉的纯粹,你现在也自由了,言姐……”男声激动,双眼中透露着期待。
“逍遥!别忘了你的任务!”
逍遥的双眼渐渐暗淡下去,他上前一步踏出了大阵,大阵空洞瞬间闭合。
“一切,等事情结束后再说。”
逍遥沉寂下去的内心瞬间火热起来,“好!”
“唉,逍遥你变成现在这样……不恨我吗?”
“我是自愿的,与言姐无关。”
此时天边月牙儿恰好露出一角,照亮了大地,也照亮了逍遥斗篷下的侧脸,只见他的皮肤一片漆黑,已经没了丝毫人样。
漆黑的皮肤下面,还有一条条散发着荧光的东西在不停游走,模样诡异极了。
“你……”简言想说些什么,“该走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好,言姐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