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去,他不知道是真的对毛佳来了兴趣还是为了气我,反正他开始叫毛佳了。”
“噢,那那也去了吗?”
“我知道她根本没办法对付得了他,就一直跟在她身边,彭总赶也赶不走我,就在白天的时候开始找机会骚扰她。”
“你们不一直在一起吗?”
“有一天,他让我去一个地方拿一份他说的很重要的合同副本,我要毛佳和我一起去,他说毛佳还有其它的事,我看是大白天,就打车出发了,没想到,那份合同是可有可无的,上海公司的人觉得莫名其妙,我知道上了他的当就赶紧往回赶,但回来的时候还是没看见这两个人。”
“后来呢?”
“我拼命给毛佳打电话发微信,她始终没有声音,我真的是吓坏了,让她务必给我发一下定位,她还真收到了,而且给我发了过来,后来她告诉我说是上卫生间的时候弄的,反正我打车过去了,彭总一看我来了,气得脸色都变了。
他一抬手让我们俩个离开了,毛佳跟我说说他讲自己的情感史了,说当年有个最要好的女朋友,因为某些事为了他而死了,自从她离开自己后,他就开始放纵自己,他对现在的老婆没有一点感情,反而对原来的女友怀念至深。
我当时就不让她信他的鬼话,毛佳说听他说还挺动情的,可能有的男人寻花问柳还真是有故事的,我一听就炸了,就千万别上他的当,毛佳说怎么可能,而且他也没对我怎样。
我说如果怎样了就晚了,但看毛佳是有些不信的成分,有时我也挺生气的,我用尽全力去保护她,她反倒觉得我有些大惊小怪。”
“说结果,过程……不想听了。”曲朗看了一眼表,火车正好过了一个大站,窗外灯火通明,已然是半夜十一点了,曲朗也明显的困了。
程遥遥说“也就是在那次出差的时候,他还是把手伸到她……”
程遥遥没好意思说出口,曲朗也听明白了问“有证据吗?”
“你怎么就知道证据、证据?”
曲朗愣了,说“没有证据打什么官司?你是小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