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本来说好要与夏一航一起吃个饭,两人碰个头,看看案件往后的走向,曲朗特别享受这样的过程,与最好的朋友做自己最喜欢的事。
曲朗刚洗完脸,就接到王锡明的电话,让他马上来公司一趟,曲朗问怎么了,王锡明说毛佳的父亲还有两个女人来这里找他,看样挺急的。
曲朗让他把电话交给毛佳的父亲,毛佳的父亲着急地说“曲先生,您快点过来吧,那个叫彭明辉的男人出来了,而且他还反咬一口,说我们诬告他,而且……您快来吧,我们当面说吧,电话里实在说不清楚。”
曲朗一听也有些着急,就给夏一航打电话说饭估计是吃不上了,夏一航哈哈大笑说,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我这边也有事了。
曲朗急问是失踪的良景辰有信了吗?夏一航说不是,但跟这个案子也是有关的事,两人约好,如果事情办的顺利就晚上一起吃个饭。
曲朗正开车往公司赶的时候,又接到看守所的电话,所长老林说柯少波点着名的要见他,曲朗说自己现在分身乏术,有什么事也得之后再说。
林所长说他要见你可能是有重大的事件吧,听说下周他的案件就要开庭了,再不抓紧见一面,再想见可就难了。
曲朗焦头烂额,说自己现在有特别要紧的事,办完了就与他联系。
曲朗到了公司,毛佳还有他的父亲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焦急地等待着他,他们看曲朗下车了,一下就迎了过来,只有毛佳,自知理亏一样,躲在父亲的身后。
毛佳的父亲着急地说“你怎么才过来,我都要急死了,这事……”
曲朗看大门口还是有一些加班的员工的,就让他们进去说,毛佳的父亲急哄哄的样子,一点也沉不住气,反倒是毛佳,跟在后面无所谓的样子。
到了办公室,几个人坐好,曲朗这才问“程遥遥呢?”
“别提她了,她现在进去了?”毛佳父亲急得脸都红了,说“要不我能这么着急嘛,那个彭总根本就不是人,他反咬一口,说……说她们合起伙来陷害他,也不知道他拿出了什么样的有利的证据,竟然真的就被放出来了,这是什么世道?难道有钱的人连监狱也不用做了吗?”
曲朗没有理会他,小叶从门口敲门进来了,给每个人倒了一杯水。
曲朗心想,跟某些人比,你也算是有钱人,你的特权自己用的时候不也挺自在的吗?他什么也没说,问“你是?”他是指一直没吭声的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
曲朗心里明明知道她是谁,但他不能不问,这肯定是程遥遥和毛佳口里的更年期。
叫她更年期真的冤枉人家了,明明只有三十上下的年纪,只是面容有些古板而已。
“这是华姐,我们办公室的秘书。“毛佳说。
女人一声没出,只是点了点头。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曲朗看见所有人都冷静下来这才问。
毛佳的父亲一着急就有些语无伦次,曲朗指着毛佳说“你把情况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程遥遥怎么会进去的?你们没事吗?”
毛佳确实是个冷静的女孩子,虽然胆子不大,但出了这样的事,她反而有些无所谓的态度。
“程遥遥告彭明辉你也知道,听说他找到了什么证据,证明他与程遥遥的关系是相当不错的关系,他是对她比对一般人好过,但没有一点暧昧的关系,告他纯属冤枉她,我与华姐是证人,他……他当然有我与他在一起时的证据,华姐……华姐和我差不多。”
毛佳的语气很平静,反倒是她的父亲在屋子里来回走着,曲朗一直不同决她们上告,但她们一意孤行,连更年期也就是华姐也被她们卷了进来,现在麻烦的事也来了,如果彭明辉真的把程遥遥告下了,她们俩也是做伪证的人。
“你们现在知道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