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夏一航沉思了一会儿,说“我看这里面真的有蹊跷,你想,据我们调查,他与妻子的感情很好,结婚也有一些年头了,如果是夫妻反目,想将一方置于死地,那么这个事也用不着用此笨拙的方法,反正这里面有很多逻辑不符合正常的范畴。”
曲朗看着夏一航的眼睛说“我们假设一下,无论是夫妻之间谁在绳子上做了手脚,如何骗得了宁海波呢?难道李胜济非要他拿那条做了手脚的绳子吗?这事如何能做的又巧妙,又不被宁海波发现呢?看似是一件简单的小事,但操作起来并不容易。”
“如果在宁海波确定之后再动手脚呢?那只能是李胜济的个人所为,现在看来,他们之间是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但至少李胜济是没有杀人之心的,他原来没有一点案底,也不属于激情杀人,这就很难把这个点放在他的身上。”
曲朗说“我看卷宗上有对李胜济也比较详细的调查,他这人虽然看似是一个有心计的男人,平时不喜欢说话,但也不是一个能藏得住心事的人,他曾经在保安部待过三个月,就算他一点法律知识都不懂,杀人案他是懂的,他也不是能轻易就能出手的人。”
夏一航点头,说“再说说他老婆,现在,如果把目标放在他老婆身上,她是怎么做到的,一定要让丈夫拿那个没动过手脚的人,通过监控视频,我们也都看清楚了,当时她是从后面拿过来至少五根登山绳,而且她也没特意叮嘱他们就要拿那根蓝色的,如果……这个真不好假设了,他们俩个男人出门的时候,恰恰是拿反了,也就是她自己的丈夫拿的是那根蓝色的,也没见她跑出去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