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吗?如果不是我,你能安心的知道英子没事吗?再说了,如果不是她,你能这么安心的待在屋子里吗?
这件事这么解决是最好的办法了,没有之一。你们俩的危险都算是解除了,也算对你们夫妻关系最后的一点温情,不管怎么说,你们还有一个孩子不是?
结婚怎么也有十多年了,感情还是有的吧?念点旧情对你们都好,不然呢?你天天受敲诈的威胁,你呢?如果再往前走,必定要进入沉渣之中,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听了曲朗的话,都闭了嘴,田玉成是不服气的,但一想到坐牢,他的心就怕得要死,想到这几日过的日子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只好妥协。
反观周白茹,她的日子也不好过,这样的事也不是一个女人应该做的,还是她先反应过来,说“咱们家的家产一共有六百万,我只要二百万,房子、车子我都不要,我只要孩子。
孩子的抚养费用我一分不要,你要是同意,咱们就签协议书,原本我还想多要点钱,现在不这么想了,如果真的进去了,孩子怎么办?我的一生都毁了,我做了就后悔了,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曲朗看田玉成还是不服气的样子就说“我看这样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如果你不同意,明天,我就举报你,我是实名举报,就说你撞人逃逸,周白茹的作法我是欣赏的,我是不会作证她敲诈了你……”
田玉成在心里骂了一万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但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失去钱财和失去自由,他还是选择了后者。
“你是有能力的,只要你今后大方点,你会赚更多的钱。”曲朗很真诚地说。
可能也就是这句话让他放下了吧,也许他也没有一点办法,让自己在不失去自由的前提下再失去钱。
总之,当着曲朗的面,他掏出了笔,在周白茹早就准备好的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