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了,她连动都动不了,田甜看她如此,也没有任何办法,把她安顿到门厅里,说自己自力更生吧,她真的是指望不上了。
唐然除了吃药,好像什么都做不了,她看着田甜出出进进在卫生间,拿着各种东西,好像还有绳子和胶带。
田甜整理好了,让唐然出门打开电梯,看有没有人,如果有人就回来一下。
唐然感觉自己就像踩在棉花上,她扶着四周,每走一步都极其困难,但她不敢不听田甜的,到了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她赶紧回头告诉一声。
金至诚已然被捆成一个综子,头和脚都给包上了,身上还披了家里的床单。
唐然的心提到嗓子眼上,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出来,她们在做什么是一目了然的,她竟然敢如此的明目张胆,唐然显然早就吓软了。
田甜拖着金至诚很显然是很吃力的。
她不时用眼睛看着百无一用的唐然,眼神里明显的厌弃,却没说什么,很怕一说她,她就倒了,那样,她的负担又增加了。
唐然根本不敢靠近,但也不得不给她开门之类的。
从头到尾唐然根本不敢看一眼金至诚,虽然她想看也看不到了,但她的心让她不敢望向他一眼,好像他的死,自己有脱不了的干系。
实事也是如此,不然,田甜也不可能让她亲眼目睹此情此景,这一切都是她事先安排好的。
唐然明知道是个陷阱,现在想来早就晚了,她唯有听从她的指挥,才能获得一线生机,不然,她完全有可能干出更为出格的事。
唐然报警的心没变。
她想,只要自己有机会,一定要报警,就算自己是同案犯她也要这么做,不然,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远在外地的儿子。
好不容易到了外面,田甜把人递到她的手上,她又吓得哆嗦起来,她连看都不敢看,背着身子心脏好像要跳了出来。
田甜开着自己的车,退到门口,把人拖到了后背箱里,这才让唐然坐到副驾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