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过往都只能用怀念来纪念逝去的表面和美好。
唐然想起,自己总觉得,她这一辈子可能就是这样平平淡淡却又让人羡慕的走过,也许过程不惊心动魄,却润物无声的充溢了她的生活,她很满足也很快乐。
当这一切尽失,她不知道过去的一切是真还是假,是不是因为它不会再回来了,而变得虚幻和朦胧。
唐然尽想着心事,曲朗提醒她说“到了。”
这是一个岔路口,两条不同的路线呈现在眼前。
四周早已是杂草丛生,一人多高叫不出名的蒿子,在田野上拨高往上窜,四周如果藏起个把人,那一定是不会被轻易发现的。
车子停了下来,唐然想了良久,她指着左手侧说“往这里走。”
都说女人的直觉很准,可唐然在车子开出大约两分钟的时候,毅然地说“倒回去,不是这条路。”
曲朗开车,很平稳的往后开,到了路口重新下了右侧的路口。
在路口,车子行进了大约十分钟,前面又出现一个三岔口,唐然走了最中间的。
又开了大约十分钟,唐然又摇头,她说两侧的沟一直都存在,这里没有,显然不是。”
曲朗显然颇有耐心,他知道,此时的唐然几乎是在崩溃的状态,自己也想从这次的复盘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最后,车子共退回去两次,终于找到她说的那条路上,而两侧的沟也醒目出现。
开了十五分钟,唐然这次果断地说“就是这里,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在车上的时候,因为害怕,就拼命的往外看,结果……”
她指着一颗树身伤痕累累的大树说“我就看到了这颗树,因为上面有太多的斑驳,我还用手机的亮光照了一下,当时我觉得好像有人一样。”
曲朗和唐然下了车,他们开始搜寻起来。
唐然说百分百是在车子的左侧,因为她一直在车上,这个位置她还是记得的。
曲朗想仔细检查一下路上的车辙印,但因为前两天下过雨,印痕都被破坏了,他只好慢慢下到了沟里。
沟里有的地方还积着水。
曲朗不知道怎么找起才好,如果金至诚没有死,那么,那天晚上埋在这里的应该是假人或者就是一堆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