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唐然想了想,从座位上直起身子,她掏出包里的化妆品,轻轻在脸上涂抹了一下,又点了口红。
曲朗扭头看了她一眼说“就该如此,你就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原来是今后是以后还是。
不管别人做了什么,你就是你,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家人的事,你要挺直腰板,和你优秀的儿子一起承担生活的风雨。”
唐然欣喜地看了一眼曲朗说“你能这么说,我心里真高兴。”
曲朗说“你没做错过一件事,不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你就秉承着自己的善良,做一个无愧生活的自己。”
唐然点头说“对,我没做错过什么,为什么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为别人担心?何况我担心的人要害我?”
曲朗不想再说这件事,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唐然恢复原来的本性,要让她从痛苦的泥谭中拨出来。
“你是一个漂亮而善良的女人,你的个性让我想起很多人的母亲。”曲朗由衷的说,他本想说自己的母亲,一想到她,她又临时改了口。
唐然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说“老了,真的老了,男人四十刚成年,女人就不行了,不然……”
曲朗知道她想说什么,任何一个女人在田甜面前都有一种自惭形秽的心理,何况她们还差了将近二十岁。
“每一个季节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景,女人更是如此。你表面心高气傲,实则温柔善良,这两种看似矛盾的结合体在你身上体现的特别完美。”
无论哪个女人都喜欢听这样的话,唐然当然也不例外。
听了曲朗的话,她更有了信心,笑笑说“看样我原来的生活状态要改变了,我要活出一个全新的自我,我有一个优秀的儿子,还有自己的大好前程。”
曲朗为了给她鼓劲,说“当然,金至诚是犯下了滔天的罪行,就算你什么事也没出,他也难逃法网,我相信你是一个理智的人,对想夺取自己生命的人的怜悯就是犯罪,你不要犯这样的糊涂。”
“绝不会!”唐然说的斩钉截铁。
唐然不是不留恋曾经的岁月,但这些岁月与自己的生命比起来微不足道,再想想自己年迈的父母,一旦自己走在他们前面,他们的人生还有路可走吗?
只要想到这些,她对金至诚所有的好,都化作仇恨,再也泛不起一丝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