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从他的手里脱落了,关村长捡了起来,接着传给屋子里的人,人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曲朗问:“你跟张明明结婚后,为什么不告诉他你还有个儿子?你为什么改名换姓的时候,连姓都改了?”
郑伟民已然是强弩之末,他继续抵抗着说:“我为什么要告诉她?这是我的事,也是男人的私心,我改名换姓是因为太晦气了,所以改了母亲的姓。”
曲朗盯着他的眼睛说:“我告诉你,不管杨小丽的问题调查出怎样的结果,你第三任妻子的事我们还是要调查的,她的死也是一个怪现象,放心,你从此不会再有好日子过了。”
“她真的是得病死的,”郑伟民有些软下来了,说:“我们先不管她们,你说,张明明我为什么要害死她?我还差那三百万吗?真的不是,她是自己有心脏病,你们不是调查得好好的?为什么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呢?”
曲朗很沉痛地说:“我最不明白的就是张明明,你明明已然是个富翁了,为什么还为了区区三百万要杀害于她?
你不知道她有多爱你吗?难道你除了杀人,真的不想有一个深爱你的爱人吗?你还有一点点良知吗?
况且,她还有一个刑侦大队的弟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连这样的人你也敢碰?”
郑伟民突然抱着头,蹲在地上说:“你不要说了,我根本就没杀她,你不要冤枉我好吗?我没杀人,我一个也没杀。”
他突然站了起来,说:“你们看没看过当红的小说《白鹿原》,那里男主角叫白……白什么来着,他一共死了七个老婆,每一个都不是他杀的,难道我就不能吗?我也不想呀。”
他抱头痛哭起来,眼里没有一丝眼泪。
张明刚再也听不下去了,上去就给了他一拳,让曲朗他们拉开,曲朗说:“什么也别说了,你也算是幸运的,第三任老婆死后被火葬了,但只留下了杨小丽,我推断她身上一定有问题,可能是慢性毒药,明天我会带知名法医前来,你就等着坐牢吧。”
郑伟民狼狈的站了起来,指着曲朗说:“要是没问题,你看我怎么告你,我让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曲朗笑了,说:“我要是怕了,还敢这么做吗?你不用虚张声势了,这事就定了,明天早上八点准时挖坟,你也一定要来呀,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没等我们通知你,你自己就来了,也好,你就等着审判吧。”
曲朗他们走了,村长一心让他们留在村子里,曲朗说要去县里的宾馆住一夜,第二天一早就上山挖坟。
他们的车子在去县城的大路上转了一圈后,曲朗又把车子掉头往回开。
张明刚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挖坟可不是个小事情,你是怎么说服他们的?再有,这事……我把这事被闹大了,我们没办法收场。”
白晓帆也焦急地问:“这事你有没有把握?要是有一点纰漏,咱们可是无法脱身的。”
曲朗把车子开到一个僻静处,这才说:“根本就不挖坟,也没这个权限,我只是放出风去说挖坟,郑伟民肯定狗急跳墙,咱们现在就回到村子里,我估计他现在正搜集人员呢。”
张明刚没明白,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挖还是不挖?”
曲朗说:“他要是有事,今天晚上挖坟的人就应该是他,他一定要把坟挖开,然后换个地方,或者想其它办法,反正他不能让我们把坟真的挖开。
我们现在就回去,我现在就怕他看到我们的车子又回来了,但现在天黑,他又去搜集人,估计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们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了,现在就回村。
我和村长还有杨小丽的父母都商量好了,就是假挖坟,只要他一动那就是有事,咱们一定胜利了,如果他没事,他是不会动的,但他真的没事吗?”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