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咋地,又想挨收拾啦,”有些“那个意思”地坏笑着。
女人身高刚到他的下巴,用头在他怀里拱了几下“你就会欺负人家,先回家再说,啊,”拉着男人进了院子。
小院子不大,青砖铺的地面,打扫的非常干净。
正面是两间北房,院门靠西往里盖了一间小南房。
院内种着棵果树,看样子有六七年了,枝繁叶茂洒下一片浓荫,树荫下放着个矮方桌,摆着两个凳子。
女人招呼男人坐在凳子上“辉哥,饭已经好了,咱们先吃饭。”
说完进了小南房,拿出一瓶“龙潭二曲”和青红椒拌黄瓜放到了小方桌上,回身又进了小南房。
男人猛然大怒,一脚把小方桌踢翻,酒瓶子摔成碎片,拌好的凉菜撒翻在地,一片狼藉。
女人手里端着一大盆排骨炖鸡肉正从南房里出来,被吓了一跳,端着盆站住问“辉哥,怎么了?”
男人看见她手里的大盆,骂道“日他,你不能先把肉端出来?”
女人冲他笑了“你看你,就是这脾气,哎,”说着反身进了南房,把手里盛肉的盆放在锅台上,眼睛在找寻扫帚和簸箕在哪儿。
男人跟着进了南房,回手带住了门,女人的身体一下僵住了,脸上泛起红潮,眼神里露出火热的神色。
男人一把扳过她来,她喘息着顺势倒在他怀里,男人说道“红玉,咱不吃饭了,先让哥哥吃你吧。”
伸手往下扯她的衣服,女人的身体和手在配合着他,嘴里却呢喃道“哥,这里地方太小了。”
话没说完,她的嘴就给什么东西堵上了,小南房里传出了男女混合在一起的粗重急促喘息声。
下午五点多,重案组的四个人陆续回了办公室。
王宇对另外三个人说“今天咱们不值班,谁也别走啊,一会儿给晓棠接个风,我看看刘胖子能来不。”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出去,听着对方接了起来,问道“谁呀,我找刘胖子。”
“哎,我说,晚上‘老铜锅’,嗯,好嘞,六点半啊,过时不候。”
“老铜锅”是平城的一家老店了,全名叫“马家老铜锅涮肉”。按老板马四贵说,从他爷爷那辈儿就在这个地方开张了。
这“铜锅涮”经营的很有特色,老平城人都知道,店里只买两样东西手切现羊肉、手擀面。
原先,是禁止在店里喝酒的,近年来这条有点改动,酒水可以自带,店里概不销售。
就这,稍微晚一点去,连个散座都混不上。
王宇像是认识老板,打了个电话,让在二楼给留了个雅间。
地方不远,在国营商厦南面的巷子里,王宇、唐晓棠、巴鲁阁、崔海四个人走着就过去了。
这条巷子里饭馆不少,几乎是一家挨着一家,巷子的名字叫人民路。
“老铜锅”位于人民路中段,门面朝北,是处古香古色的老式二层楼。
快到门口时,台阶上站着的四十来岁男子迎了下来,伸手和王宇相握“王队,快请快请,请都请不来你,今天你可是自己来的啊。”
王宇一边和他握手,一边给了他个眼色,笑着说“老马,我今儿是自己请人,刀可不能太快啊。”
老马笑着改了称呼“王头儿,您这话说的,快请快请。”
他又和巴鲁阁和崔海招呼“巴哥,精神不赖啊。崔,这是女朋友吧,嘿,真漂亮,快,姑娘,里面请。”
巴鲁阁和他招呼着往里走,崔海晃悠着脑袋说“老马,你眼光不赖,看出来啦,哈哈,”和他错身而过。
马四贵发现那漂亮姑娘先是脸一红,接着瞪了崔海一眼,没理自己就进去了。
他马上明白自己搞错了,拍了下大腿,跟着几人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