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就算拉屎也差不多结束了吧?他不得不转身向后看去,只见树林里空无一人,他心中一慌,立即冲了进去。
树林内,吐蕃女人抓着皮大氅慌不择路,跌跌撞撞、气喘吁吁,神情慌张的奔跑着,她身上披着打颤,内里又穿着袍子,根本跑不起速度,脚下一个不小心踢到了一根快要腐烂的断枝,扑通一声扑倒在了地上。
“哎哟!”吐蕃女人一声痛呼,扭头向后方看去,似乎能听到急促的奔跑追击声,她神情更加慌张,忍着疼痛继续向前趔趔趄趄跑去。
终于看见了前方的光亮,已经到树林边缘了,她刚刚冲出树林,迎面突然闪出来一个人,她一头撞到了来人的怀里,来人一把搂住她,一副凶悍的面孔凑到她眼前。
“小娘子,你要去哪儿啊?在小爷这里吃香的喝辣的,跟着小爷过日子不好么?”
吐蕃女人听到声音,睁开眼睛一看,正是此前把她当做人质的恶棍,又感觉自己与这恶棍正无缝接的亲密接触,她一边挣扎一边尖叫“啊——放开我!”
苏扬松开她,但仍然抓住她一只手,恶狠狠道“鬼叫甚么?是你自己撞上过来,我可没让你往我怀里撞,你再鬼叫,信不信小爷把你就地正法!”
虽然听不出来就地正法的引申义,但吐蕃女人能猜得到这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眼前这人心黑得很,人坏得很,她当即就被吓得不敢再叫了。
“嘭嘭嘭”的脚步奔跑声传过来,一道人影手持长矛飞奔过来,不是霍撼山是谁?
霍撼山停了下来,把长矛拄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苏扬和吐蕃女人。
苏扬很是不满“你怎么搞的?叫你看个人都看不住,还是一个女人!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小两口吵架闹别扭么?”
霍撼山无语,转过身去。
吐蕃女人剧烈的挣扎,终于挣脱开来,对苏扬大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这个贱民,谁跟你是小两口?”
贱民这两个字带有明显的侮辱性,这触动了苏扬的底线,他目露凶光,伸手一把抓住吐蕃女人的衣襟冷声道“你说谁是贱民?你很高贵么?你大概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小爷的俘虏!从现在起你就是小爷的女人,你得给小爷洗衣做饭、服侍小爷,给小爷生猴子,小爷高兴你才能高兴,小爷不高兴,你就得惶恐不安,明白么?”
吐蕃女人吓得大哭“你这个坏人,你欺负女人算甚本事?你们男人打仗杀人,把我一个女人抓来算甚么英雄好汉?”
苏扬大吼“嚎甚么嚎,小爷还没死呢!你一个女人好好待家里不行么,为何要到前线来找刺激?这是你自找的,活该!”
吐蕃女人依旧哭,但声音小了许多,断断续续的抽泣着。
“好好配合,等我们到了安全地带就会放了你,在此之前你若再想着逃走,一旦被我抓住,休怪我辣手摧花!”苏扬也不怜香惜玉,说完依旧用绳索把她的手反绑在背后并带去与刘审礼等人汇合。
如果是吐蕃的一般普通女子,苏扬绝对不会抓她,也不会用她来做人质,但这女人在吐蕃的身份绝对能吓死人,否则悉多等一干吐蕃大将和官员不会那么紧张她的安危,既然享受了权势和地位带来的荣耀和好处,就得承担相应的责任,不抓她抓谁?
众人重新上路,这次吐蕃女人没有再故意不配合,苏扬没有再为难她,让她单独骑乘一匹马,只是控制着她坐骑的缰绳。
众人沿着大水沟只走了半个时辰,马车就走不动了,地面开始变得凹凸不平,到处都是大小不一的石块,板车颠簸得太厉害,几个躺在板车上的伤员实在受不了了,开始哼哼唧唧。
“弃车,上马!”苏扬勒马停下大喝一声。
秦大石、耿长生和彭九斤三人拄着木杖下了板车,在苏扬和霍撼山两人的帮助下,这三个伤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