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抓到了消失的曾弘泰,这已经能说明问题了,他走到贺真义面前面无表情的问“那三幅图册画轴在哪儿?”
贺真义一脸茫然“什么图册画轴?某都不知道你在说甚!”
苏扬忽的一拳打出,“嘭”的一声闷响,贺真义被打得连退几步,脸色一眨眼就变成了猪肝色,显然这一拳的力道不轻。
就在贺真义疼得快要蹲下去的时候,两个带刀禁兵架住了他的胳膊。
实际上苏扬这一拳是收了力打的,连一成的力道都没有用尽,以他现在的力量和控制力就算只用五成力量也能一拳打穿对方的身体,而且对方还不会倒退。
“图册在何处?”苏扬再次站在贺真义的面前喝问。
“噗嗤——”贺真义呕出了一团鲜血。
“阿耶、阿耶······”一个小孩子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哭着大叫。
后面跟着一个妇人,提着裙摆跑过来大叫“郎君、郎君、你们放开他!”
几个兵士拦下了这对母子,无论他们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哈哈哈······”贺真义突然大笑起来。
苏扬、黄少卿等人都面面相觑。
笑罢,贺真义看着苏扬说“苏使君,图册的确是某取走的,但某却在刚才奔跑之时把它遗落在永安渠了,此案是我一手策划的,贺思齐也是我杀死的,可到头来却是功亏一篑,我罪有应得,死不足惜,但我的妻儿是无辜的,请苏使君不要为难他们!”
说完,贺真义突然挣脱了兵士的控制,以胸膛撞在了长枪的枪头上,“噗嗤”一声,贺真义被长枪贯穿身体,缓缓抬手伸向自己的妻儿。
“阿耶——”
“郎君——”母子俩大声哭泣。
苏扬走到贺真义面前道“关于你的妻儿,如何处置他们,朝廷自有法度!”
以贺真义从事这种间谍的行为,其妻儿肯定要充作官奴。
苏扬把此间后续事宜交给黄少卿处理,他带着一些兵士沿着刚才追击的路线再次往来的方向进行地毯式搜索,并交代黄少卿,暂时不要解除封锁。
整整一个上午,苏扬带着兵士们把沿途追击的路线来回搜了好几遍,却根本就没有发现图册的影子,而且他还命兵士们把永安渠通往景耀门方向的河道两侧和河面搜了好几遍,硬是没有发现贺真义说的图册。
“图册是纸张绘制的,按理说不会沉没,而渠水是向下游流动的,如果图册真的被贺真义遗落在永安渠了,那应该被冲到下游了”
苏扬带着兵士们把下游两岸和河面都搜遍了,依然没有找到。
“就算它泡成了渣,也要找到!”
两天后,司直敬晖走过来拱手禀报“使君,我们把贺真义府上的所有书籍、画册、但凡带字的纸张和物件全部清查了一遍,没有找到抄录的秘册!”
苏扬起身抱着双臂在大堂内走来走去,扭头问“敬司直,你是否觉得这案子有些虎头蛇尾?”
敬晖闻言点了点头,“贺真义就这么自尽了,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他这一死,三幅图册画轴也跟着消失不见!对了,我们在贺真义的家丁和仆人中把曾弘泰的几个杂工也揪出来了,他们都交代是贺真义从十年前就开始用小恩小惠收买来为他效命的!”
“除了这些,就没有从贺真义的家中再搜出什么可疑之物吗?例如流星镖之类的?”
敬晖摇头“没有,贺真义的宅子里没有一件兵器利刃,除了菜刀、柴刀”
这时一个仵作走了进来禀报“使君,贺真义的验尸结果已经出来了!”
贺真义是自杀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为验尸只不过是走一下程序而已。
苏扬也没有在意,接过验尸单随便看了一眼就准备放在一旁,但单子上有一竖行字引起了他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