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你,除了你之外,营寨之中是否还有其他人配合此事?”
许广孙点头“有,长史南宫晖和右果毅呼延子墨都是参与者!”
魏元忠与苏扬互相对视一眼,二人心中都后怕不已,还好苏扬控制了兵马,并及时识破了敌人的计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接下来,魏元忠又下令把呼延子墨带过来审讯,在一番酷刑和言语攻击、试探、欺诈之下,呼延子墨也很快败下阵来,把自己参与陷害苏扬的计划和过程都一一交代。
把呼延子墨押下去之后,魏元忠对苏扬说“苏果毅,孟建威在这一带的势力太大了,为了以防万一,某必须要连夜赶回长安,明天一早就去见太子,只有尽早把他控制起来,某才能继续进一步调查,你这边也会安全很多,如果继续放他在云泉府,当他得知事情败露,很可能会狗急跳墙!”
苏扬听完之后点点头,“既然如此,如今已夜深,为了安全起见,某派一队兵马护送魏兄返回长安!”
一刻之后,苏扬亲自把魏元忠送出营寨,他上了一辆骡车,一个队的骑兵随行护卫。
次日,清早。
当营寨中的所有武官文吏和兵士进过早食之后,苏扬带兵把拿着代表使者身份节杖的卓县令送到了上山的路口处。
“苏果毅,本县若是回不来了,还请苏果毅代为照看某家人,某感激不尽!”卓县令走了几步停下来转身对苏扬拱了拱手说道。
咱们俩还没有熟悉到这种可以托付家眷的程度吧?苏扬心里吐槽了一句,但也只能答应“卓县令放心,山匪头领不敢把你怎么样的,如若你真遭到山匪的毒手,某一定为你报仇,并照看你的家人!”
“多谢了!”卓县令头也不回的带着两个随从上了山。
这天苏扬和将士们什么都没有干,就在营中等待消息。
到了傍晚时分,卓县令带着两个随从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苏扬得到报告之后立即迎出营寨外,“卓县令,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害我担心了一整天,咱们先回营再说,某已命人为了你们准备了酒食!”
“多谢苏果毅!”
两人回到大帐,酒菜被兵士们送过来,苏扬敬了卓县令一杯,给他压压惊。
连续三倍酒下肚,卓县令总算打开了话匣子,他与山匪头子驼背老人的谈判还算顺利,驼背老人提了条件一不准追究这些山民的罪责;二不准伤害已被俘虏的那些山匪的性命,要释放他们回家;三官府必须给每个成年男子分二十亩永业田和八十亩口分田!山匪头子和一些头目要得到官职。
但是朝廷显然不可能完全答应这些条件。
苏扬问“这些山匪们的确有罪,不过据我所知,林家在当地也是为富不仁,那林乾水更是被乡民恨得牙痒痒,死有余辜!卓县令是怎么与山匪头子谈的?”
卓县令道“此事某并不能完全做主,毕竟此事已经惊动了朝廷,具体如何安排还得看朝廷的意思,不过朝廷应该不会追究这些山民的罪责,俘虏的壮年男子也可以释放,分田也应该问题不大,但朝廷会担心这些人获得自由之后会不会再次为匪,会不会再次为祸乡里!至于山匪头子和头目们做官的事情,只怕不行!”
“因此,本县也提出了条件,不追究老弱妇孺的罪责,本县可以给他们分田地,但山上为匪的成年男子必须发配边关充军,至于山匪头子和头目们想做官那是妄想,朝廷不可能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
苏扬问“山匪头子怎么还说?”
卓县令摇了摇头“他要与头目们商议,某这边也要赶往京兆府向长史禀报此事,获得朝廷的授权和支持!”
“行,明天一早,某为卓县令送行!”
卓县令走后,苏扬带兵继续堵在山下,山匪们被困在山上也无法下山,但只要官兵不进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