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旨意都下了这么长时间了,这些人竟然无视禁令,长安、万年两县竟然对父皇的旨意阳奉阴违,实在可恨可恶!来人,去传雍州长史苏良嗣!”
没过多久,苏良嗣来到了东宫。
“臣苏良嗣拜见殿下!”
李贤问“苏卿,长安、万年两县把那些哄抬物价的不法商贾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只是做做样子,糊弄朝廷的事情你知否?”
苏良嗣一愣,他连忙道“殿下,臣这段时间只顾着赈济灾民、安排医药,就没顾着这件事情,臣以为长安、万年两县一定会认真执行陛下旨意,没想到他们竟然对旨意阳奉阴违,臣这就亲自去督办此事!”
“且慢!”苏扬叫住苏良嗣,起身对苏良嗣说“苏长史,以在下之见,此事如若不杀一儆百,市面上的粮价和物价是不可能打下来的!此乃非常时期,必须以重刑镇压,否则不足以震慑那些利欲熏心的不法商贾,他们背后有朝廷重臣、皇亲国戚、勋贵大臣撑腰,不会把一点不痛不痒的惩戒放在眼里,唯有杀一儆百方可刹住这股邪气!”
苏良嗣看向苏扬,“阁下是······”
李贤介绍道“此乃孤妹婿,太平公主之驸马、彰武郡公、羽林军中郎将苏扬苏镇远!”
“原来是苏驸马,驸马之言发人深省,只是具体事务还是得要下面的官吏去办,雍州署若是直接插手长安、万年两县事务恐怕不妥!”
李贤也点了点头。
苏扬说道“这又何难,雍州署不直接插手长安、万年两县事务,但可以弹劾对旨意不行不力之官员,御史台有了雍州署的弹劾奏疏就可以派人下去查了,先拿两三个官员开刀树立典型,震慑其他官员,只要再有官员还是阳奉阴违,不用重典惩治哄抬物价者,一律革职下狱查办!只要一级一级督办下去,某就不信下面的官员宁愿丢官罢职也不敢对那些不法商贾动手!”
李贤听这番话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当即就让苏良嗣照此办理。
苏良嗣办事果然利索,当天下午就把弹劾奏章送到了御史台,对于县令及以下小官,御史台直接派人查办,还不到天黑,仅长安县就有两个官员被御史台抓起来交到大理寺问罪,万年县也有三个。
这下长安、万年两县的官员都害怕了,不敢再抓了又放,但还是不敢太过得罪这些不法商贾们背后的大人物们。
李贤得知这一情形之后,当即指示直接把长安、万年两县的县令给拿下关进了大理寺狱。
两县的官吏们见县令都掉了乌纱帽,再也不敢心存侥幸,只能把这些不法商贾抄家,罚没全部财产,店铺收归官有并出售,粮食以平价卖给居民。
在五个哄抬粮价的商贾被押到菜市口斩首之后,不到三天时间,整个关中地区的粮价和物价全部都恢复到了从前的水平。
这天,苏扬向裴府众人告辞,准备返回洛阳。
“镇远,你要会洛阳我也不留你,不过你一路上得小心一些,看这天气只怕会有大雨,路上恐怕不太好走,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苏扬对裴庆远抱拳道“多谢二兄提醒,弟记住了!”
“你等等!”裴庆远抬手让苏扬别着急走,他从旁边一个蹲着托盘的小厮手里拿过一个布包交给苏扬。
“镇远,这是家父生前著书!家父精通阴阳历法、每次行军作战都能推算出胜期,他老人家在安营扎寨、行军布阵、预料胜负、识别人才等方面写了一些自己的心得体会,都在这些文稿之中!”
“家父还精通草书、隶书,撰写了《选谱》《草字杂体》等书,都是文人喜欢的,你是武将,对这些只怕不感兴趣,我就留下来了,这些与兵法、阴阳历法等相关文稿都送给你吧,我们家留着也是没有用处!”
苏扬拿着这些文稿只感觉重逾千斤,这些东西实在太贵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