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照邻想了想说道“颍水畔有具茨山,某想在那买下几十亩地隐居以了却余生,还请将军成全!”
还好,不是在洛阳城或长安城里修建一座宅院,若是在长安城或洛阳城内建一座宅子,花费可不小,但是在颍水之畔买下一块地建一座宅子倒是花费不大,苏扬还负担得起。
苏扬当即说“此事易尔,明天某就派人去为你购得五十亩田地,修建一座宅院,可否?”
卢照邻“多谢将军!”
苏扬又看向唯一一个还没有作诗的人,这人就是中年道士司马承祯,“白云子道长,诸位青年才俊都作诗了,想必道长已有佳作?”
司马承祯笑道“贫道并无入仕之念头,也无这些青年才俊的文采,不过将军既然说了,贫道就说一说贫道在道学上的见解,不知可否?”
苏扬点头“善!”
司马承祯抚摸着长须,起身走到堂前说“贫道以为常人想要修道,当经历三个阶段其一,坐忘;其二,炼形;其三炼气。故能先定其心而慧照内发,故照见万境虚忘而融心于寂寥之境,谓之坐忘也!”
苏扬对这种观点颇感新颖,问道“那如何方能长生?”
司马承祯笑着说“所贵长生者,神与形俱全也。故曰乾坤为易之蕴,乾坤毁则无以见易。形器为性之府,形器败则无所存。性无所存,则于我何有?故所以贵乎形神俱全也!”
苏扬大概理解了司马承祯的意思,就是说想要长生,必须要同时修炼形与神,也就是性命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