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坍塌等情形,一旦发现情况比较严重的,要及时安排人员修整,否则一旦北蛮来攻,发现城墙已经不堪使用,那时再组织兵士和弓箭修葺就晚了!”
张仁愿是亲自组织民夫和兵士们修筑这座城池的,他深有体会,采用这种方式筑城虽然快速简洁,但这种城墙的使用寿命绝对不会太长,必须要再在内外两侧砌墙用以固定和锁住泥土流失。
“将军所言不错,这种筑城方式只是权宜之计,想要城堡使用更长时间必须要对城墙记性加固!”
这时一个骑兵打马飞奔至城墙下勒马停下禀报“将军、监军,朝廷的诏令到了!”
苏扬和张仁愿互相对视一眼,立即走下城墙向临时安抚使府方向走去。
回到安抚使府,苏扬从信使手上接过公文打开一看,看完后对张仁愿说“咱们奏请的事情,朝廷准许了!”说完把官文递给张仁愿。
张仁愿接过公文一看,抬头笑着说“今后要称呼将军为使君了!某过两天就赶往呼延谷组织当地戍堡、烽燧的兵士们筑城!”
公文在各个官吏手里转了一圈,官吏们纷纷站出来向苏扬行礼“参见使君!”
之前朝廷任命苏扬为单于道安抚大使,不过这只是一个临时差遣,并不入列朝廷正式官称,而这一次苏扬上表朝廷在河套地区的设立朔方军,朝廷准许了他的奏请并册立他为朔方军使,这就是正式官称了。
苏扬笑着抬手“诸位免礼,今后咱们同心协力,共同把北疆治理好,让边疆的百姓们生活富足,不再受蛮族入侵之苦!”
众官吏齐声答应“愿受使君驱策!”
随后的两天,苏扬找张仁愿商议,两人进行了分工,趁着此时北蛮可汗骨础禄远遁漠北的机会,两人分别筑城,张仁愿负责带人去黄河几字形的西北角北岸筑城,而苏扬则在黄河几字形的正中黄河北部的呼延谷外筑城。
张仁愿所筑城为西受降城,而苏扬所筑之城为中受降城。
“使君,您也知道丰州那边几个月前遭到了北蛮大军的洗劫,连丰州刺史崔智辩都战死了,估计现在那边的百姓很苦,想要遭到免费的民夫只怕不太容易,某估计丰州刺史府都没有能力支持!”张仁愿向苏扬诉苦。
苏扬笑道“现在的丰州刺史,我听说是裴炎,这可是一个能人,要组织几千民夫对于他而言岂不是小菜一碟?”
张仁愿苦笑着说“将军又在开玩笑了,裴炎是什么人您不是不知道,他是做过宰相的,架子摆得大啊,卑职前去筑城可支使不动他啊!”
苏扬道“就算他不给你派民夫,你也也能调动戍堡烽燧的戍卒啊,有那些戍卒筑城可能花费的时间要长一些,但我们应该还有时间!”
张仁愿苦着一张脸,“将军,您又何必为难于卑职?北蛮入侵丰州时早已把北方防线上的戍堡、烽燧全部拔出了,那些戍卒还能有几个活着?卑职就是想调人也无人可调啊!”
苏扬考虑了一下,抬头看着张仁愿说“这样吧,某给你一千头牛、三千只羊、五万贯钱,两个月之内,你把西受降城筑造起来!”
张仁愿当即讨价还价“两个月之内把西受降城筑造起来倒也不是不行,毕竟卑职这还不到两个月就把东受降城建造起来了,再用两个月把西受降城建造起来应该不难,但使君给卑职加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就是亲儿子都支使不动啊!”
苏扬问“六万贯,不能再多了!”
张仁愿立即说“卑职也不多要,最少八万贯,如果少了,卑职自己倒贴!”
苏扬笑了“你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最多七万贯,如果你干不了,某另外找人干!”
“君子一言!”张仁愿大笑。
苏扬一拍桌子“驷马难追!”
东受降城修建完毕之后,苏扬留下陶大熊率兵两千镇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