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
酒宴上,武将们互相敬酒,程务挺向苏扬打听北蛮局势变动的情况。
“·······如今骨础禄有控弦之士二十万,威势更甚从前!”
程务挺听完苏扬的描述,说道“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我等最主要的是弄清楚骨础禄的牙帐在何处,他的兵力分部在哪位位置,如此才好出兵!不知诸位将军可还有何高见?”
各部将军都只顾吃酒,没有人出声,只有后军将军阎温古站起来端着酒碗说“大总管让俺们怎么打,俺们就怎么打,动脑筋的事情俺们不懂,俺们只懂砍人,只懂吃酒!”
“哈哈哈······”众将顿时齐声大笑。
程务挺不由苦笑着摇头,这个阎温古实际上就是一个莽夫,也只有冲锋陷阵的悍勇,没有半点领兵作战的智谋。
苏扬抱拳说“大总管,某已向漠北撒出斥候,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不断传来!”
程务挺点头“如此甚好!”
接下来的日子,程务挺上午前往营地操练士卒,下午回帅府处理军务公文、过问粮草军械等补给事宜。
而苏扬却也不回中受降城,在东受降城也有两千兵马,他每天操练不停,无论刮风下雨都坚持不懈。
城内帅府,长史李德昭对程务挺说“大总管,苏扬是单于都护府都护,却一直呆在这东受降城,难道他就没有事务要处置?况且朔方军主力都在中受降城,他却不回去,难道留在这里是监视大总管?”
程务挺举起手“此话不要乱说,传出去不利于军中和睦!他虽是朔方军使、单于都护府都护,但也是某的副将,留在中受降城也说得过去!”
李德昭摇了摇头,“可下官总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你既然觉得不太正常,就多多留意便是!但是明面上不要做得太过,苏镇远是此地地主,若没有他的协助,我军对北蛮的军事部署会很不便,明白否?”
“下官明白!”
······
神都洛阳。
魏庸才从衙门出来正准备上骡车,一个小太监站在墙角处急切的向他招手,他看见后心知事情重要,当即左右观察了一下就走了过去。
“这大白天的,何事如此着急?汝违反了规定了!”魏庸皱着眉头很不满的训斥。
小太监道“事情紧急,咱家已顾不得许多了,这两天右羽林军内很不平静,不少武官将校私下密会、串联,有几个将校还被张虔勖以他们许久不曾归家为由,给他了他们十天的假让他们回家探亲!还有几个对张虔勖不服的将校,都被他以违反军纪进行了严惩,一个个打得卧床不起,罗公公预感要出事,很可能就在这一两天之内!”
“哦?”魏庸眉头紧皱,看来形势很严峻了,这两天他收到了不少消息,不仅仅是右羽林军,就连左金吾卫也加强了管制,尚书省对新任右仆射房先忠的抵制很大,房先忠刚上任就被架空了,发号施令根本就没有人听,而且不少言官都在上书指责皇帝软禁太后、胡乱任命朝廷重臣。
就连太学生们也开始闹事,也不知道是谁散播了消息和谣言,使得太学生集体跑到皇宫门前吵闹着要见皇帝。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若是再有消息,立即报告!”
“诺!”
魏庸沉思了一下,对身边的随从低声吩咐“你去通知魏元忠,我在风雅小筑等他!”
“小的这就去!”
就在魏庸抵达风雅小筑不久,魏元忠也赶了过来。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你可曾知晓?”魏庸等魏元忠进来就立即问道。
魏元忠道“你是指房先忠被架空、太学生在皇宫门前闹事,还有言官们上书指责皇帝的事情?”
“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