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近没有人用过。他又用手按了按,感觉能承受很大的重量,这是一个能用的梯子。
“这个茶楼,三楼是个阁楼,楼顶全封闭,楼顶全是琉璃瓦,根本没有立足之地,那么这个梯子在哪里使用呢?”二人都思忖着。
“姚队,要不要点一根?”
“不点了,我不那么闷了。”
郝春晓收起了香烟和火机,跟着姚振华往雅间门口走。
这时,一阵砰砰的脚步声传来,二人推测是杜鹃回来了。
果然,杜鹃拿了几个发黄的账本回来了。
“姚警官,这些就是这几年的账本,全都在柜子里锁着的,我都拿上来了。”
姚振华拿了最近年份的一本,郝春晓也跟着拿了一本。
粗略地看了几页,姚振华又翻到了最后一页,显示是个学生字体,但书写字体是很工整,记录井井有条,只是字体与原来的不一致。
“杜鹃,这一页是你记录的吧?”
“是的,前面的都是霍老板自己记录的。”
“看来,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账册记录的很认真。”
“应该的,霍老板对我和我的家庭都很照顾,做好我自己的工作就是对霍老板的报答。”
“好好工作,相信霍太太不会亏待你。”
“姚警官,霍老板的儿子什么时候放出来呀?”杜鹃有些结巴,战战兢兢地问道。
“案子的事情,不该问的不要问,问了我也不能说。”
“哦,那我不问了。”
“杜鹃,走廊尽头为什么有一把梯子呢?”
“那个梯子是霍老板平时养花草用的。”
“杜鹃,你是开玩笑的吧,这里哪有露台可供养花草呢?”郝春晓不满意地质问道。
“呵呵,警官,露台这里是没有,但是有天窗啊,因为是天窗,所以才用到梯子。”杜鹃也不生气,耐心地解释。
姚振华觉得不正常,霍辉费那么大劲,打开天窗,在房顶种花草干嘛?
道“春晓,把梯子搬过来,我们去看看霍辉种养的是什么样儿的花草。”
“好。”
“杜鹃,请你带我们去看看吧?”
杜鹃颔首,带着他们出了雅间,往梯子的另一头走去,将要到另一头的时候,她停了下来,抬头指了指上面。
姚振华循着杜鹃手指的方向望去,房顶确实有一块玻璃天窗,只是外面有了些许灰尘,透光很差,不注意观察,很难看到这个细节。在往下面看,墙上有两个凹痕,当春晓把梯子架上去的时候,梯子的顶端与两个凹痕扣在了一起,很吻合。
“姚警官,这个天窗玻璃的一端是个扣,可以搬开,另一端是个可以滚动的环扣,上去打开了往上面推,翻开天窗玻璃,就能看到花盆了。”
“好,谢谢。”
姚振华抬腿攀爬,郝春晓和杜鹃一人一边扶着竹梯。他很顺利地掀开了天窗玻璃。
发现,这个天窗玻璃是向高处翻的,琉璃瓦上有一个花钵,花钵靠在一个很大的飞檐后面,但里面的植被已经枯萎。
“霍辉不像是个爱花草之人,不然他也不会将花钵放在那么大的飞檐背后。”
姚振华端起来花钵,看看底部,没有什么发现;挪开花钵下面及旁边的琉璃瓦,看到下面都是屋顶材料,同样没有发现。
“这个霍辉难道真的很爱花草吗?他费那么大周折难道就是为了种这钵花草?”
“不正常。”
虽然明知道不正常,但就是找不到什么破绽。
“姚警官,你要把上面的瓦片放好哦,不然会漏水的。”
“哦,好。我已经照原样放好了,应该不会漏水。”
“漏水!”
“飞檐!”
有种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