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月静好(3 / 5)

钥匙呢?”我问肆哥钥匙。

肆哥从口袋掏出钥匙,丢给我。

我接过钥匙,速速进房间,推出肆哥,把门关好拴好洗澡睡觉。

外面敲门声打战鼓一样,可我不能放狼进来,特别是红了眼的狼。

可是总有些不安,随意抹了一把脸和冲了个凉换了个淋浴室的袍子,口干又喝了两口水,爬进被子就睡觉。

无论杉哥本人有多好,对我有多好,但保护自已是理所当然的。

有些晕晕沉沉,眼皮在打架,实在是太困了。

终于可以睡着了。

外面杉哥捶着捶着门,突然急着要上厕所,肆哥把他领进门,又劝他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再安稳地睡个觉。

杉哥呢,上个厕所抽了根烟,看见自已血红的眼睛,就不得不先洗把脸,又接着漱了牙,想着还洗个澡吧,待换上浴室的袍子时,也是困意袭来,看到床就倒了。

肆哥也是好,还帮杉哥盖上被子才关好门离开。

一夜就这样安静了。没有争吵,没有“战争”,没有故事。

而我却做了个长长的梦在一处山花烂漫的山谷,我挽着高高的发髻,穿着春天的衣衫,正缓缓地游走于一片花海之中,杉哥从山头款款而下,他眼中一眸春光。

步入山谷时,看见他喜欢的花儿便采上一枝,慢慢地手中便有了一棒花,五彩斑斓明艳春光。

他浅浅笑,缓缓来,如风般自由,如雨般清咧,一步又一步朝我走近。

忽然肆哥从山谷中奔向他,抢走了智哥手中的一棒花,笑着奔跑离开后还不知藏在哪片花丛中,杉哥那身影一晃便不见了。

“不要走啊,不要走,杉哥!”我大声叫着,我的心突然生出些疼痛来……

(4)

“夭夭,夭夭,开门啦!”我还在梦里疼痛,却又似乎有听到敲门声。

可是我不愿醒来,我想要我的梦,哪怕是破碎的梦,疼痛的梦。

”小夭,开门,开门。”声音越来越大,还有一阵莫名其妙的铃声,吵得我头疼。

我的意识渐渐回转,睁开眼,一间陌生的房,杉哥的声音从门那里传来。

我来不及穿上鞋,只管跑到门边,打开房门,看见杉哥便投进了他的怀抱。

“小夭,怎么啦,是不是又做梦了。”杉哥揉着我的头发,轻声地问我。

“杉哥,你不要离开我。”我带着点哭声。

我有爱上杉哥吗,不可能呀,可我又为什么怕他离开呢?做梦是反的。

“小夭,杉哥不离开你,你去睡吧,我在旁边房间,怕就来找我哈。”杉哥温言细语地。

“杉哥,你等我睡了再走,好不?”我用脸蹭着杉哥滚烫烫的胸膛。

“小夭,我能抱抱你吗?”我感觉到杉哥的呼吸有种狂热的味道。

“杉哥,你怎么啦?”我又看见杉哥血红的眼睛,我又怕了。

转身离开杉哥的身体,回到房间顺手把门一关又拴好安全扣。

“小夭,那你先睡吧,我走了。”门外又无声响了。

可是我已无睡意,仰头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就这么瞪着天花板,只一会儿就感觉天花板越来越低越来越低,连房顶灯都似乎要跌下来一样,快要跌下来了,不……

我开了门,直奔旁边智哥的房,“膨膨膨,杉哥是我。”

“杉哥,是我。”我看到杉哥打开门的瞬间便一拥而上,抱住了杉哥。

“小夭,你怎么啦。你这样不睡,明天怎么上班啊。”杉哥的胸膛滚烫滚烫的,可是抱住杉哥又好舒服,我舍不得离开。

“小夭,你睡我床吧,我去跟肆哥睡。”杉哥想推开我。

“杉哥,你不是想抱我吗,怎么现在又不想抱了?可是我现在想抱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