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恐怕今天很难走出我这卢国公府了。程处默取我的宣花板斧来。”程咬金面色一整,正色的说到。
如今的卢国公程咬金可不是当年瓦岗寨的小头领了。敢当面叫他程三斧的哪个不是二十多年一起从战场上走下来过命的兄弟。这群兄弟最年轻的也要小四十岁了,绝对不包括眼前这位青年。要是李察不给个合理的交代,卢国公的脸面也不是那么好揭的。只是让程咬金奇怪的是,眼前这个青年绝对是了解自己的,而自己却对这个青年一无所知。
“嘿嘿,怎么,当了大唐的卢国公,程三斧就不是当年程三斧了?都是老相识了,别弄得这么紧张,看看还认识这个吗?”李察嘿嘿一笑,将自己西府赵王的金牌,扔给了程咬金,然后满脸期待的看着他。李察很期待程咬金接下来的表情。
接下来的一幕果然没让李察失望。程咬金只看了一眼,便长大了嘴巴,久久没有合拢,双手不停的揉着眼睛,翻来覆去的观察着手中的金牌。当真正意识到自己没有眼花的时候,那块金牌立马像一块烫手的山芋,是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四十多岁,身形魁梧的中年大汉,顿时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指着李察语无伦次“你,你,你,这是真的?真的是你?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嘿嘿,你不是让你儿子去取你的宣花板斧了,是不是真的,一会试试不就知道了吗?”李察抿着嘴偷笑,那表情像极了一只偷吃了鸡的小狐狸。
也正在这时,程处默提着两柄宣花板斧出来了“爹,你的斧,要打架吗?”。
程处默这句话可把老程吓惨了。“打什么架,带着你两个弟弟赶紧给我滚进里屋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出来,快滚,快滚。”老程都急得跳脚了。别人不知道,他程咬金还不知道吗?眼前这一位可是一位真正杀人不眨眼的主,他是为数不多与李元霸对阵过还活着对李元霸知根知底的人,如此一个魔神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儿子还要嚷嚷着打架,这不是打架,这是送死。
“不打了?相信了?”李察笑嘻嘻的问道。
“不打了,相信了。”程咬金苦笑着回答。眼前的神马,马背上的熊皮,气定神闲的气质,虽然相貌与记忆中那一位对不上,但程咬金还是认耸了。由不得他不相信啊,如果是真的,动起手来可是要人命的啊。
“那程三斧,这个称呼,我叫的着吗?”李察看到程咬金这个样子,就忍不住想打趣他。
“叫的着,叫的着,您什么都叫的着,叫小程都行。”如今的程咬金可没有了卢国公的气势,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回答着。照以前这位爷的脾气,程咬金是真不敢惹。
“行了,行了,跟你开玩笑呢,瞧你那样,别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如今早不是当初敌对的时候了,我还能随意杀人不成。”见程咬金唯唯诺诺的样子,李察自己也是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是,只是现在不知该如何称呼您?”程咬金见风使舵的本事可是比谁都强,立马接话道。程咬金是真的不知道如何称呼眼前这位爷,叫赵王吧,那是前隋给封的,不合适,叫王爷吧,这位爷也没有先帝和皇帝的亲封。
“别整你们那一套,叫我李察就行了。”李察随口说道。
“可不敢,我还是叫您三爷吧。”从这就看出程咬金的急智来了,叫什么都不合适,唯独这三爷,谁也说不出毛病来。
“哈哈哈,程妖精就是程妖精,这个三爷我喜欢,可比什么亲王好听多了。”李察很喜欢这个称呼,自己是李家三爷没错,可并不是什么大唐的亲王。
“得嘞,那三爷来我这小小的卢国公府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别告诉老程你是专门来打趣老程的。自大业十九年,世间再无三爷的身影,您这次现世,要说没有特殊的原因,老程可绝对不相信。”见眼前的魔神完全没有了发飚的迹象,程咬金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