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兰和这厮接触。
所以他笑道“多谢熙文兄美意,今儿真的不行,我和书兰拜访亲戚,呆会还得回董府交了这差事。你何时去瑶县?要不明日我在四方楼定一桌邀约一下方文星他们一起聚聚?”
“初五就得动身,本来是不该回来的,只是心里有些事情必须回来一趟。那就定在明日,我去四方楼定一桌,这事儿你得听我的,毕竟我可是土生土长的金陵人。方文星他们也都补了实缺,大致也是初五就要离京奔赴各地上任,这以后要想再聚一起可就有点难了,哎……!”
燕熙文一声叹息,端着茶盏喝了一口,“那快乐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啊,其实我真希望过了正月十五再走。”
“想在上京多呆一些日子?”傅小官并不惊讶,因为回来一趟着实不易,这一去恐怕又是一年了。
燕熙文摇了摇头。“倒不是留恋家里,而是因为正月十五兰庭集上元诗会。我想要赢你一局啊,中秋诗会输了我心服口服,可上元节诗会我不一定再输给你对吧?可惜了,这一局恐怕难以扳回,你若在上元诗会上作了什么好诗词到时候可记得去一封信说给我听听。”
袁祟夫妇就更加迷茫了,我请你来是为了你和董书兰的事,你们居然借着我这地方叙旧!
是不是搞错了方向?
而且看这两人的聊天,似乎二人之间还有友谊存在!
这特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袁祟也不敢问啊,哪怕燕熙文仅仅是个小小县令,他也依然不敢去问,甚至此刻他只能听着。
董书兰倒是觉得燕熙文似乎变了许多,这人确实是个好人,希望他以后能够找到喜欢的人吧。
傅小官倒没有料到燕熙文想要留在上京的目的是这样,他摸了摸鼻子笑道“熙文兄啊,要说治理一地我估计不如你,可若是论到诗词文章……哥哥不是和你吹牛,你真的拍马也赶不上。”
燕熙文气鼓鼓瞪了傅小官一眼,然后泄了气,又一声叹息“你知道吗?其实我本可以直接去任一州知州的,可爷爷不允……”然后他又高深莫测的看着傅小官,“说来你恐怕不信,爷爷对我说的原话就是这样论诗词文章,你不如傅小官,论治世之道,你也不如傅小官。那么,你就和你父亲一样,从一县之地开始吧。”
“听听,我特么都怀疑那究竟是我爷爷还是你爷爷!哪有自己的爷爷夸别人损自己的孙子的道理!”
傅小官乐了,这小子当了两个月的县令,一身痞子气息重了不少。
然而这话听在袁祟夫妇的耳朵里却如一道惊雷炸响,什么?这傅小官居然得到了燕北溪如此高的评价?
他凭什么?
就那篇赈灾策论?
“熙文兄,你得相信你爷爷说的话,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对吧。”
“滚!”
“哈哈哈哈哈……!”
外面阳光灿烂,此间两少年谈笑风生。
哪里有什么仇恨,哪里又有什么争风吃醋狗屁倒灶的破事。
燕熙文生于政治世家,是明白政治这两个字的。他喜欢董书兰这没有错,可他在知道一小部分背后的真像时,就已经明白自己和董书兰没有可能了。
他也不知道傅小官为何会被长公主殿下看中,也不明白傅小官为何会被尚贵妃看中,他不需要知道其中缘由,只要有这结果,他就已经能够判断出不少的事情。
这一次查办贪墨之事,燕家也有损失,但比起其余五阀,燕阀的损失算是最小,因为燕北溪干脆利索的断腕,并在背后与尚贵妃达成了某些协议。
而作为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傅小官,燕熙文已经开始足够的重视他。
傅小官是一枚棋子这他很清楚,以前他以为在查办贪墨之事引发之后,傅小官这枚棋子就会被舍弃,可随后的事情看来,他非但没有被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