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想法,当时听起来不可思议,现在看来……他依旧是对的!”
“他说,要去除百姓头上的樊笼,他说要将那权力关在笼子里,因为一个国家,一个名族的命运不能寄托在某一个人的手里!”
“那时候他才十八,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六年……事实上他一直在做这件事,比如他定下的宪法,比如大夏周报,也比如全民的免费教育等等。”
“他在无声无息中开启着百姓的视野,他让天下百姓的目光不再局限于眼前三尺之地,他让百姓实现了温饱,让百姓能够抬起头来望一望那高远的天空!”
“就在这润物无声之中,而今大夏的百姓渐渐对官府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他们不再惧怕各级的官员,他们开始议论国事,甚至敢于对弊政发出反对的声音!”
“他们或许不知道什么叫宪法,可实际上他们已经在捍卫宪法赋予他们的权力!”
“而今你们所见之大夏的繁荣,这虽然也是他一手所创,但在我看来,他短短十余年执政中最大的功绩并不是一统五国,也不是解决了这偌大国家的百姓们的生计问题,而是他真的去除了老百姓头上的那戴了千年的樊笼!”
“他说自由的思想才能诞生无穷的创造力!”
“他还说自由的土壤才能萌生出自由的思想。”
“而官府所要做的仅仅只有一条——为天下百姓服务!”
“你看,这家伙那脑子和常人完全不一样,在我们看来当然是希望他能够继续带领大夏走向下一个辉煌,不过我们恐怕都会失望,”
燕熙文端起了酒杯,“他想要去过那种逍遥的日子,不瞒你们,我也想!”
“所以当他回到大夏,当他再次离开大夏的时候,我会随他而去。他不是想要当个大地主么?我想他需要一个像我这样的管家!”
“来,不说他了,咱们干了这一杯,接下来要开始为他所开辟的那欧洲之路做准备了。”
众人举杯一同喝了一杯,燕熙文看向了云西言,笑道:“怎样?户部的账目出来了没有?”
云西言眉梢一扬,“银子太多,国库太小,今年的税入比去年又增加了三成!这三成来自于和利亚大陆的贸易。”
枯蝉这时候问了一句:“增加三成?三成折合银子多少?”
云西言伸出了一个巴掌,“五亿五千万两!”
枯蝉大惊,整个大樊国一年的税入才仅仅一亿三千万两银子,而大夏单单和利亚大陆之间的贸易就产生了五亿五千万两的税银……
他咽了一口唾沫,心想这么多的银子该怎么去花?
秦墨文这时候喜笑颜开的说道:“这感情好,明年的几件大事总算有银子去办了!”
枯蝉又问了一句:“大夏……还有什么大事需要官府出银去办的?”
“兵部呈文,一大批的新武器装备需要采买!”
“大夏的扶贫计划依旧得大力推行!”
“大夏的义务教育得覆盖更多的年限!”
“大夏的医疗养老计划得惠及整个大夏的百姓!”
“大夏的基础设施建设……火车要通往各州,大路要通往各县,按照五年规划纲要里的标准,这大路未来还要通往各乡。”
“都是钱啊!”
“这就是他说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他说……民富了,国自然就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