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宇冷睨着他,开口的话毫不留情面,“你以为你是谁?她可是有鬼医坐靠山,得罪了她,几条命都不够你赔的。”
“是是,是属下愚钝了。”
几人在这候了半个时辰,别说一盏茶了,一个下人也见不着。
萧寒宇意识到自己被戏耍了一番,俊庞黑沉的似能滴出墨来。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之见眼前掠过一道蓝影,看清来人后,当即忌惮地眯了眯眸子,“七皇子,本宫等的是洛清,你来这做什么?”
蓝凌云冰眸中凝结寒霜,手中不见武器,抬掌向他袭去。
萧寒宇身后的精兵见此,几步上前拔出配件挡住他的攻击,却还是被那掌风伤到了筋脉。
双方混战在一起,几招之后,局面完全显露除开,单方面的肆虐。
“蓝凌云!就算你是鬼医之徒,本宫也不会任你欺负!”萧寒宇见他带来的精兵接连倒地。低喝道,“你这样猖狂,早晚会引起三国的不满!”
蓝凌云一力道向他袭去,“废话少说,动手。”
被击的向后倒退了几步,萧寒宇强撑着痛意,眸色满是郑重。
这股威压分明是灵尊中期!
他无论如何也不是对手!再这样下去,这家伙用起全力,他只有被碾压的份。
“蓝凌云!你别太过分啊!”
“鬼医徒弟难道就能如此嚣张?!这里可不是西陵,是我东耀国!”
萧寒宇倒在地上,满脸惊恐,身上落下了不少伤口,尊贵不再。
他身形一颤,看着蓝凌云离开,心中松了一口气,仓皇狼狈地站起身,满脸的阴霾。
掏出袖口的月形玉坠盯着看了半晌,指尖满满收紧。
低声呢喃道,“洛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违抗,这玉坠就是你母亲为我们婚约留下的信物”
当日下午,洛清就被一纸诏书叫进了宫中。
大殿上方,皇帝端坐在金雕龙宝座,身侧是打扮华贵的皇后,下方左侧,则是被她拒在门外的洛中天和萧寒宇两人。
“洛清,你可知罪?”东耀皇帝一声威严的低喝传入她耳中。
“民女不知。”洛清站在大殿中央。
说话间,她扫了萧寒宇一眼,见他脸上挂着青紫,脖颈伤痕隐隐有消退迹象,想来是用了不少珍贵丹药。
不过,比皮肉伤更严重的可是内伤。
她看他的同时,对方也迎来了视线,含情脉脉,看到她头皮发麻。
看来小师兄打的不够重,让他还有心思在这装模作样。
“你找人殴打太子这事,既然太子都在朕面前为你求情,那这些朕就不计较了,不过有几件事至关重要。”
洛清眉梢微蹙,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什么事?”
“你娘生前给过你一枚月形玉坠吧?”皇后俯视着她,缓缓地道,“相信你也一直佩戴在身上不曾离身。”
“是又如何。”洛清对上她犀利的视线,略显纤瘦的身形站的笔直,满是不卑不亢的坦然。
皇后向来不喜她这态度,但是转念想想她如今的身份,也就将心中那点怒气压了下去,“你娘留下玉坠其是一对,你一个,至于另外一个”
“就在宇儿的手中,当做洛府与皇室订婚的信物。”
洛清看着萧寒宇将那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玉坠拿了出来,脸色一沉。
“只凭这个信物,就能当做证据了?皇后娘娘,民女记得与太子有婚约在身的,并不是我,而是洛雪莹。”
“洛雪莹过不了多久可就是沧澜学院弟子了,你不去向她示好,反而拿出这捏造出的谎言来唬我做什么?”
洛清哂笑,“毕竟,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