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的耳力很灵敏,在加上几人的声音并不避讳,所以即便隔了数米远,东方钰还是完全听到了。
男侍两个字眼入耳的瞬间,东方钰和蓝凌云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来。
“喂!小爷是什么态度?小爷如此英俊潇洒,你哪只眼睛看见小爷像男侍了?”东方钰气不过就要过去和她们理论。
“还有你们说的劳什子的女皇”
还未动身就被洛清给揪了回来,警告地扫了他一眼。
“这是南玺国,低调行事。”
“知道了。”蓝凌云一脸颓然,嘴里嘀咕着,“就按你说的,低调行事,高调做人。”
他不跟这几个小女子计较就是了,免得太过掉价,什么女皇不女皇的,他才不放在眼里。
迎面缓缓驶来一辆马车,马车四周用锦绣绸缎包裹着,垂挂着浅色的水晶流苏,相互碰撞间发出悦耳的声响。
路人看到马车时纷纷避开了,“那马车怎么看着如此熟悉?”
“好像是路大人的那辆。吧,你看那上面不是有国师府的标记呢,里面的一定是路大人没错。”
“可我不是听说路大人他在宫里中为女皇炼丹,正在闭关,怎么会来这里?”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没准是在宫中待久了,想出来散散心,又或者是国师府的其他子弟?”
洛清三人也看见了那辆马车,并未像其他人那样让开道路,看得众人是一阵心惊肉跳。
这几人胆子也太大了,路公子可是国师之子,女皇身边的重臣,听说还有望被女皇纳入后宫,将来说不准是要成为皇夫的人。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就像其他三国的女子都想坐上皇后的位子般,南玺的男子无一不是向往着能成为女皇的皇夫或者是夫侍。
众目睽睽之下,马车在他们身前几米外停了下来。
一双修长到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马车前的帷幔,也让几人看清了里面人的面容。
“看来几位就是西陵五皇子了。”男人身着青色锦袍,月牙白里衬。此刻从马车上踏下来,走上前看着洛清几人。
他虽是在疑问,却又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整个人风神俊郎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尊贵,嗓音清醇,温润如春风。
眉眼间透着淡淡的疏离,任谁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
“女皇知晓三位的到来,特派我前来迎接,如有礼数不周之处,还请几位见谅。”
东方钰疑惑地看着他,“我们这才刚来,女皇是怎么知道的?”
“这里是南玺,女皇是南玺的女帝,没有什么是她不知晓的,况且,西陵国发生的事女皇她也略有耳闻,所以才对几位多关注了些。”
路行舟嘴角勾着浅笑,回答的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任何诟病。
正如他给人的感觉,谦和有理,远近有度。但白玉在月光的衬托下虽然温润细腻,却会折射出冷寒的光。
他紧接着说道,“还未告知三位我的名字,我是国师府子弟,路行舟,在皇宫内的职责是女皇的御用炼丹师。”
“洛清。”洛清下意识地想伸出右手。
反应过来后,又不动声色地将手臂收了回去,面色波澜不惊,好似方才什么都未发生一般。
这个男人一切的态度都恰到好处,实在是这氛围像极了现代人交涉问好。
蓝凌云看了她一眼,转而看着路行舟,“我们此行的确是想向去皇宫讨债,对宫内格局不熟悉,如今正好缺个引路人。”
“讨债?”路行舟那张俊逸的脸庞上笑意不变。
“难道南宫千玥没和你说,当初她和南宫琦在无妄之森被三足金蟾活捉,身中剧毒,是清丫头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