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阐述自己的印象。
“妈,那阿槐呢?”
她倒不是惦记着这丈夫。而是此时桌子上,她明显感觉自己那种孤立的状态,就像是一个高中班级插入了个插班生,中途多了个人,明显感觉到身边其他同学都是一个圈子,丝毫容不下其他人的状态。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该问问元槐的早饭。
谁知道王孟兰迟疑了片刻“他啊,这孩他早上出去的早,到晚上夕夜才回家来吃。也不知道是野到哪里去的。”她要是看到人,就喊人回来吃饭,可谁家的孩子,是要人喊才回来吃饭的!
“元槐不是说让大队长派去割猪草麽?我待会去看看。”
“哎。”见到知青媳妇这么知道顾着儿子,王孟兰心里松下几分,她原以为按照这些城里女孩子的娇气和眼光,是怎么也看不起农村男孩。心里对她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激和动容。而正当两人正处于蜜汁温馨的婆媳情景,对面一言不发的元老太开口
“这小子吃的不少,干活又挣不到几个公分,是大队长看咱们元家的功劳,才照顾他。”
又说“前几日不是装疯了,我看他躲得人倒是晓得。就是逃避劳动,那么浅一个坡,偏偏跟摔得什么似的。就是不懂事。别的,隔壁家的老朱娃娃,比他小两岁,都能挣八个公分,真是人跟人呐害,俺就是没这个福气,还要伺候他吃饭。”
王孟兰闭嘴了。她埋怨的心里嘀咕了句婆婆,她话里刻薄,从来不避讳当着元槐的面说这些话,而元槐“变傻”的以后,老太太就从“隔壁朱子都能下地挣工分到元槐像个野猴子一样到处窜,不得体。丢人。”
吃过饭,姚晓渔不舍的放下筷子,对老太太说“我去上工了。午饭是我还是妈来做?”
老太太斜着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斜视,这眼让她确认了。“你刚来,头一顿你做,剩下你妈来,由着你”
“行了。”元老头低声喝止了老婆子的话,桌上都停了声音。他胡子一动一动,吩咐道“一会儿抓紧了去上工,别拖拖拉拉叫人说闲话,人家给咱们脸,你也要叫人看得起才行,否则以后有什么事情还会想着咱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