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文兴学又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他安分了几天就懒得跟张静芳每天腻在一起,倒是打起了队里另一个女知青的主意。
这个人就是怀艳梅。
来的这批知青,怀艳梅也算是比较受到欢迎的知青。她长得文静,性格也挺柔的。跟她一起说话,可不会无缘无故的挤兑人。就连文兴学这样不受待见的跟她讲话。也能得个好脸色呢。今天怀艳梅一直脸色不怎么好看。她余光瞥见那个走进的人影。忍不住捏紧的手上的篮子。
她有心想问“我那个手帕是不是被你捡到了。”又怕姚晓渔不认账。于是拿不准主意要不要开口。
等人走过去,她心里才坠坠的不好意思起来。又见原本走远的人影重新跑过来。是村里第一生产队的青年。她只模糊的认识个大概。于是小心翼翼问道“同志,有什么事情吗?”
来人是元宝磨,他旁边还跟着元松呢,元松黝黑的两只眼睛看了眼不自然的元宝磨,就用胳膊肘怼了一下兄弟。然后说;“嫂子让咱们把东西还给人家同志。你干嘛呢。”谁知他这个兄弟两只眼睛盯着人家怀艳梅。顿时心里一突。
心想,他哥不会看这个女同志了吧?他自觉不妙。就开口咳了咳把手帕拿出来,小心翼翼递给她“给你吧,是我嫂子捡到的。她人已经走远了。”这年头大多都是拾金不昧,跟大伙都没啥钱也有关系。怀艳梅也就是担心自己手帕叫别人收着不好。当下就跟两人道谢不停。
等人走远了,元宝磨这才回过神。对元松不客气的说“老实点,不准跟妈说。”他知道这鬼小子是个告状精,他也不想后来娘坏自己好事。于是就作势要威胁他。
元松也莫名其妙“哥,我能告啥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