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出于真心。”
“但正是因为出于真心。”
“贫道才觉得可怕。”
“因为,这是你们践行了很多次的事。”
“有些时候,人往往太过高估了自己。”
“如果在高处站的时间太久了,就容易看不清楚这地上到底有些什么东西。”
“其实,你们静斋历代修行剑典的传人,在三年入世修行这件法规上,有些过度流于表面了。”
“你们所谓的匡扶天下,真的是为了天下苍生?”
“还是为了你们自己修行?”
“在贫道看来,你们现在口中的所谓匡扶苍生,不过是你们居高临下,想要结束一场游戏的无奈之举。”
“既然只是为了应付一件事,又何必还要去做这件事呢?”
“这本身就很无聊,不是吗?”
“地尼立下这个规矩的时候,恐怕没有想到,她的传人有朝一日会将入世修行当做一种包袱。”
“入世修行的本意是什么呢?”
“是为了让你们匡扶天下苍生?”
“贫道觉得并不是这样。”
“修行便是修行,为何要和天下苍生挂钩呢?”
“自我的修行是一件很个人,很私人的事情,你们静斋的传人也只不过是普通人而已。”
“你们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太高了。”
“况且,凭什么你们觉得你们选出的便一定是明君呢?”
梵清惠听到这里,忍不住说道“我承认,道兄说的的确有些道理。”
“不过,我并不觉得静斋历代传人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其实我们哪来的资格挑选未来的明君呢?”
“我们只是希望能为受苦的百姓作点贡献,以我们微薄的力量对有为之人加以支持和鼓励。”
叶千秋摇头失笑,道“梵斋主若是这么说,那就没意思了。”
“凡事并非是要看你怎么说,还是要看你怎么做。”
“如果慈航静斋的力量还算微薄,那普天之下的各方势力,就没有实力雄厚的了。”
“你们的确没资格挑选未来的明君。”
“但是,你们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做人呢,的确不可能句句都说实话。”
“但睁着眼说瞎话,是不是也得有个限度。”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
“梵斋主若是继续这般摘开自己,那我们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叶千秋的话说的很明白,就差没当着梵清惠的面说一句,不要当了婊子还立牌坊,说自己是贞洁烈妇。
梵清惠闻言,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所谓的自谦之言,而是径直说道。
“道兄或许质疑的是我们的选择。”
“我们既然选的天下之主,自然会慎之又慎,综合去考量一些东西。”
“从古至今,明君也有不少,我们自然有一个选取明君的标准。”
叶千秋道“贫道不知道你们是如何去制定出这样一个标准的。”
“你们背后所携带的能量本就是一种加成,当你们入局天下之时,对于真正的明君来说,本就是一种破坏平衡的举动。”
梵清惠道“道兄且听清惠一言,如何?”
叶千秋负手道“说吧,贫道今日既然到了帝踏峰,自然不会轻易离去。”
梵清惠闻言,心中大定,只听得她柔声说道。
“纵观古今,只有赢政和杨坚,是把四分五裂的国土重归一统的帝皇,无独有偶,这两人建立的王朝也均可看作是是历两代而终。”
“虽然,杨广现在还尚且是大隋名义上的皇帝,但是大厦将倾,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大隋定然会在杨广手中灭亡。”
“从这其中可见,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