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秋笑了笑,抬手而出,一只好似已经能凝为实质的大手,捏住了那绿色长龙的龙头。
叶千秋和狗杂种相距七八丈之远。
二人以这散乱的松针为媒介,却是较量起来。
叶千秋能感觉得出这狗杂种没有恶意。
听谢烟客说,他和狗杂种经常这样没由来的切磋。
或许,狗杂种是将他当作了谢烟客。
过了良久,松针缓缓飘落,漫天飞舞。
狗杂种一脸喜悦的朝着叶千秋走来,朝着叶千秋道:“叶真人,你的内功比起老头子的内功还要厉害呢。”
狗杂种虽然忘却了当年他在山下经历的那些事,但并不是傻子。
这些年在摩天崖隐居,他日日除了做饭、洗衣、捕兽,偶尔到山下市集去采办蔬菜,其余时间,便都是在练武。
武功练到了他这种地步,整个天下间,的确是没什么人能与他多过上几招了。
一连数日,叶千秋和狗杂种皆在摩天崖对招。
叶千秋倒也不使出力,只怕威力太大,将这摩天崖都给轰没了。
狗杂种似乎也是心有灵犀,出招的同时,内力只带三四成。
一连数日之后,叶千秋便打算和二人告辞。
既然二人隐居至此,那他也不便长久的打扰人家。
就在叶千秋打算告辞的这一日。
只见摩天崖之下,突然来了两帮人。
这些人在摩天崖之下大打出手,动静着实不小,自然是将摩天崖上的谢烟客、狗杂种都给惊动了。
叶千秋带着岳灵珊刚刚下了摩天崖。
就碰上了这两伙人在交手。
但见其中一伙人皆是遮掩面貌的黑衣人,这伙黑衣人人数不下二十个。
另一伙人少了一些,只有六个。
其中五个人将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锦衣男子给保护在中间。
那被保护的锦衣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身材不算太高大,但观其神情之中,并没有慌乱之色。
他脸色之所以苍白,或许是因为他有病的缘故,只听得他不时的还在咳嗽两声。
叶千秋眼光毒辣,看的出这锦衣男子身上是重病缠身,而且中气不足,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
但瞧他眉眼之间的那股神态,着实不是一般富贵人能拥有的。
只见保护他的那五人个个武功高强,但围攻他们的那二十多个黑衣人,也并非等闲。
双方大战一番,那五人中的一个被刀砍掉了左臂,直接丧失了战斗力,顷刻间便被制服。
剩下四人虽然在苦苦支撑,但想必过不了多久,也要被那些黑衣人擒下。
这时,只听得那被四人保护在中间的锦衣男子突然振臂一呼,道:“好了,都停手吧!”
“朕和你们走便是了!”
那二十多名黑衣人一听到这话顿时停手。
然后只见一名黑衣人走了出来,朝着那锦衣男子喝道:“大胆蟊贼,竟然还敢冒充当今圣上!”
那锦衣男子闻言,负手道:“朕不管你们是谁的人!”
“但你们应该清楚,历来行刺朕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下场!”
“朕登极十几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你们若是给脸不要脸,那将来死无尸的,一定是你们!”
站在一旁看戏的岳灵珊听到这锦衣男子自称“朕”,朝着叶千秋道:“师祖,不是只有皇帝才能称“朕”吗?”
“这人莫非是皇帝?”
“可是皇帝不应该在京城皇宫里呆着吗?”
“怎么会到了这荒郊僻壤的地方。”
叶千秋笑了笑,道:“或许他还真是皇帝。”
叶千秋想到了那数日之前,碰到的锦衣卫,还有归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