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那天晚上,我和李老头还看到了你和徐凤年那小子的屁股蛋子。”
“啊!”
温华张大了嘴巴,仿佛想起了些什么。
“原来,小年说的那两位高人便是叶真人和李老剑神……”
温华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叶千秋把木剑又交还给了温华,道“留着吧,留着做个念想。”
“将来若是想练剑了,还能用。”
温华有些狐疑,道“一把断了的木剑还能用?”
叶千秋道“世间万物,皆可为剑。”
“再说了,谁说断剑就捅不死人?”
温华微微一怔。
叶千秋一把扶住温华,带着温华和陈渔上了黄三甲的那辆马车。
马车朝着巷子外缓缓驶去。
……
过了一会儿,黄三甲走出了小院,看着徒留血痕,空荡荡的巷子。
黄三甲面无表情,他的手里还提了一柄古剑,只听得他自言自语道。
“一颗,又是一颗。”
“姓叶的,算你狠。”
……
今年立冬前的这场京城大雪尤为磅礴,一连下了几日依然不停歇,京城里许多孩子都是欢天喜地。
黄龙士离开之后的小院中。
吴六鼎蹲在檐下,肩上扛竿,有些寂寥,哪怕青梅竹马的翠花就站在身边,吴六鼎依旧有些动容。
一向吊儿郎当的温华离开前所说的每一句都让他动容。
吴六鼎没想到温华宁愿舍了半条命,也不愿意杀一个无亲无故才一年交情的男子。
翠花察觉到吴六鼎转头,两人心有灵犀,无须吴六鼎问话,她就开口道“我也不懂。”
这些时日,经常跟温不胜拌嘴的吴六鼎松开手,竹竿滚落在地上,狠狠揉了揉脸颊。
“我没有兄弟,也没有朋友,一心问剑道,可这辈子都会记住这个笨蛋了。”
“要不咱们送送温华这冰天雪地的,他离得了院子,离不开京城的。”
翠花默不作声,吴六鼎吐出一口积郁深重的浊气,平静起身。
“别管那个算计来算计去不知道到底算计谁的老王八,真惹恼了我,大不了撕破脸皮,一拍两散。”
“我不喜欢京城这地方,没有江湖味,也没有人情味,好不容易才发现一点吴家剑冢都不曾有的剑味,可又太晚了。”
“翠花,要不咱们护着温不胜出京以后,再去南海那边走一走听说邓太阿出海访仙,说不定能遇上。”
翠花只是拍了拍身后所背的素王剑,吴六鼎大笑出院。
出了院子以后,方才发觉外面早已经是空荡无比。
早已没有了温华的身影。
吴六鼎面色微变,道“不会死了吧?”
“黄三甲那老王八蛋连半条命都不给他留吗?”
“走,追出去看看!”
……
夜晚,一脸失落的吴六鼎带着剑侍翠花来到了一栋院落,不去叩门,想着直接翻墙跃入。
结果院中大雪一瞬倾斜如同千万剑,老老实实去推门的翠花根本就不理睬,吴六鼎被逼退回小巷,缩了缩脖子,只得跟在翠花后边,由院门入雅院。
院中无人,吴六鼎急匆匆嚷嚷道“老祖宗老祖宗,有事求您。”
院中的一间屋内,有一盏微小灯火闪烁。
屋子里寂静无声,吴六鼎苦着脸望向翠花,翠花平静道“还望冢主出手。”
一个平淡无奇的嗓音传出。
“那两剑学了几成?”
翠花睁开眼睛,缓缓道“九成形似,六成神意。”
屋内之人轻轻嗯了一声。
紧接着,一个清瘦老者缓缓走了出来。
他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