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字?”
青鸟道:“那道人还说,只能写在公子手心,不能说出来。”
徐凤年想了想,还是伸出了手掌心。
青鸟在徐凤年的手心里滑来滑去。
片刻后,徐凤年神色一变,只说一句。
“快把那飞熊道人带到这里。”
青鸟闻言,急忙应声而去。
站在徐凤年后边的徐渭熊和徐龙象不明所以。
躺在床榻上的徐骁咳嗽一声,缓缓道:“年儿,是谁来了啊?”
徐凤年握住徐骁的手,道:“爹,我不能说。”
“不过,你见了就明白了。”
徐骁道:“神神秘秘的,还和爹卖关子……”
“你不说,爹和你说。”
“当了皇帝被称为孤家寡人,那是君臣有别,况且做皇帝做久了,就真不把当人看了,真以为是什么狗屁天子。”
“咱们徐家靠自己打拼出来的这个北凉王,跟皇帝也差不离,年儿,别的不说,孤家寡人的滋味,不好受。”
“爹尝过,就更不想你走这条老路。”
“所以当初放走严杰溪一家子,让他们去京城当皇亲国戚,爹从不后悔,徐骁连老首辅都敢骂得他气得半死,怎么会将一个迂腐文人放在眼中爹只是不想让你跟严池集兄弟反目成仇罢了。”
“即便你们注定当不成兄弟,让你们余下一份不坏的念想也好。爹这些年最开心的事情,一个是从边境上回家,看到你们几个都好,再就是偶尔梦到你们娘亲。”
“我徐骁从你娘答应嫁给我之后,这辈子就一直在亏欠她,爹唯一埋怨她的地方,就是走得早,夫妻两人,其实是谁后走谁更苦,这份苦,不是说什么为了家业劳心劳力,这都是咱们大老爷们应该做的。”
“只是很多时候有好事情了,身边都没人能说上两句,要么是很想她了,也见不着她不是天下很大,爹走了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可在爹眼里,就始终只有你娘一个女子啊。”
门口徐渭熊握拳挡住嘴唇,泣不成声。
这时,门外青鸟带着一个年轻道人快步走来。
青鸟直接带着年轻道人进了门。
年轻道人进了屋子,往进走了几步,便看到了床上床前的父子俩。
青鸟道:“公子,人来了。”
徐凤年回头,看向年轻道人,只觉得这一副尊容陌生的很,他从未见过。
年轻道人上前和徐凤年道:“可否让我和王爷说两句话。”
徐凤年沉默片刻,微微颔首,往后一退。
年轻道人蹲在床前,一把握住了徐骁的手。
徐骁一脸疑惑的看着年轻道人,缓缓道:“你是谁?”
年轻道人抬手,缓缓在徐骁的掌心里写下了一个字。
徐骁面色大变,顿时激动起来,瞪大眼珠子,道:“你真是……你真是?”
年轻道人微微颔首。
徐骁一脸不敢相信,道:“这怎么可能?”
年轻道人道:“我现在是神霄派叶真人座下亲传弟子荆丹,道号飞熊。”
徐骁闻言,缓缓念道:“神霄派,叶真人……”
“神霄派,叶真人……”
“好……好啊……”
“北凉,凤年,以后,有你,我,放心。”
年轻道人眼眶略红,拍了拍徐骁的手背,点头道:“放心。”
徐骁笑了起来,笑中带泪,他扭头看向徐凤年。
“年儿,院子里那棵枇杷树,是你娘到这儿后亲手种下的,以后有了枇杷,恰巧又想爹和你娘亲了,记得摘下一些放在坟头。”
“爹把你二姐和黄蛮儿都交给你照顾,还有咱们徐家,咱们徐家的三十万铁骑,以后就都得你一个人扛着了。”
“你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