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旁边一个身着奥西古帝国贵族服饰的胖子闻言很不屑。
“霜特人知道什么叫最强的战士?你们面对帝国一次都没赢过,知道个屁的最强!”
那金发帅哥被顶这么一句,脸色涨红,却丝毫不敢反驳,就算他的霜刃之地保镖想出头,也被他拉住了。
那胖子见对方退却微微失望,回头他看了看坎斯洛身上的一身旧皮甲以及脸上被海边阳光晒伤的黑里透红的皮肤,不屑的一撇嘴,指着布列达蒙问
“喂,干等着没意思,敢不敢让他跟我的保镖比一比?”
坎斯洛一副没看见的模样,直到那胖子不耐烦地凑近又喊了一声,这才一脸惊讶地回头道“哦,刚才是你在说话?抱歉,刚跟我家的驴分开,十分想它们,我还以为我思念过度幻听了呢……”
那胖子反应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羞辱了,气地脸上的肉都在颤抖,大叫了一声“阿兹台”,然后恶狠狠地对坎斯洛一指。
伴着喊声,只见不远处的一堆人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突然一跳散开,露出被挡在后面的一个靠坐着船墩闭目养神的男人。
只见他睁开血色眼眸,缓缓站起身来。
“呵呵,冰刃级的强者吗,我战胜了好几次,但一次都没杀掉,这遗憾正好补上。”
这壮汉身着黑色尖刺铠甲,扛起一人高沾满血污的巨斧,露出鲨鱼般的牙齿狰狞一笑,踩着铁靴咣咣地迈步走来。
人在半途,他浑身的气势猛地提起,逼得海雾轰然向四周排开,围观人群不由自主退后十几米!
随着他迈步,气势还有不断上升的趋势,仿佛永无止境!
东平感受着这压力,皱起眉头——这气势比他在食用嗜灵心虫前还强不少,布列达蒙恐怕不是对手!
他敏锐的感官听到了周围的议论。
“是帝国行刑官-阿兹台,奥西古帝国少数几个在西南保卫战中能战胜霜刃之地冰刃级战士的家伙……”
“就是那个因为手下士兵逃跑,被迫陷入重围,却一路杀了出来的家伙?”
“对,这个疯子之后把手下一千三百人统统斩首了,他自己动的手,在那之后他就被提拔成了督战队的首领,在后期帝国在霜刃之地的攻击下稳住阵脚,没有丢掉西南的门户关口,就有他的功劳在。”
“那这个霜刃之地的战士不是惨了吗?”
布列达蒙如今已经学会了这里的语言,那人向自己邀战,立刻就要答应。
但这时东平走过来,举起手中大刀一拦。
“嘿,你忘了,我才是坎斯洛的战士伙伴,你是别人……嘿伽伽利,过来!”东平说着对刚刚到来,一脸懵懂的天才巫师招了招手,“你是他的保镖,忘了吗?”
伽伽利一脸惊奇地指了指自己。
自从地陷城外一别,他听从东平的指引,一路游历着来到了太平港,结果刚到这儿还没意识到什么情况就被喊了名字,给强行安排了一个保镖。
“别以为这样就能逃避战斗,霜刃部落的人应该没有懦夫吧,还是说我记错了?”阿兹台嘲讽道。
布列达蒙闻言推开东平的刀,一脸严肃的回应道
“你没有记错,我们从不逃避战斗。”
看着布列达蒙拔出剑,浑身冒出冰蓝冷气,迎着那战士而去,东平摇了摇头,带着坎斯洛和伽伽利退的更远了些。
“什么情况,要参加选拔还要跟这些家伙打架的?那我可打不过,我才三级学徒呢!”
伽伽利一边退一边问。
如今他比在地陷城时多了点肉,至少身上不是单薄到风一吹就倒的情况了。
坎斯洛听他说,真心实意道“这么短时间就三级学徒了吗,你可真厉害!”
“你个一级巫师是在讽刺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