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皇上这一天杀几个一天杀几个的,过几天就到我们了。”
“行吧。”听者拍了拍说者的手臂,“有一段时间不会轮到你了,你回去喝点定惊的茶吧。”
站在殿内的宫奕辰手臂上青筋暴起,脚边还躺着一把佩剑。
而他身后的老太监低着头,眼中满是担忧。
大漠国。
大漠皇上病重,赫连江和太子来请安。
皇上精神不济,靠坐在龙塌上,病恹恹地和太子聊国事。
赫连江乐得清闲,有一口没一口地品茶。
太子斜眼瞧见,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该死的贱婢子,就得意吧,你没几天好日子了!
赫连江自然没错过他眼底的杀意,无所谓地挑了下眉。
太子没少派杀手刺杀他,但都被他解决了。
“放肆!”
这是挑衅!
太子瞬间被激怒,跳起来指着赫连江:“来人,将这贱婢生的小畜生拿下,目无尊卑,以下犯上,谁给你的狗胆?”
父皇时日无多,皇位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堂堂储君,登基在即,岂容人如此欺侮!
这声暴喝没把赫连江惊着,倒是吓得太监宫女齐齐跪地求饶,一连串的骨头撞击地面的“咚咚”声,听得赫连江都为他们疼。
皇上脸色沉了下来,刚才说话时太子就分心,现在在他的寝宫当着他的面就敢随意训斥人,是看他龙体欠佳,就能爬到他头上兴风作浪了吗?
此时太子背对龙塌,皇上龙眼微眯,带着审视的意味,静静看太子大展神威。
太子身形一凛,常年在皇上面前装乖卖巧,最会看他的脸色,此时敏感地感受到他的猜疑。
本能使然,太子迅速回身跪下,狠狠磕几个响头:“父皇,儿臣知错,儿臣罪该万死!但儿臣是太过在意您,是,是赫连江,他对您不敬!您说话时他龇牙咧嘴的,满脸嫌弃。”
皇上看他神情恳切,浑身颤抖掩饰不住地害怕慌乱,哪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见他吓成这幅样子,气也消了,毕竟疼了那么多年的孩子,也没犯大错,就算了。
再看赫连江泰然自若地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数茶叶,嘴角狠狠抽动,自打夺了他的兵权后,他就是这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皇上习惯了,也没精力去训斥他。
“朕累了,你们退下吧!”兄弟俩的问题还是他们自己解决。
赫连江率先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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