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被打伤暂时失去反击能力,太子手下的兵憋屈。
太子被活捉,冲赫连江破口大骂:“小畜生!你个爬床贱婢生的畜生!快让人放了孤!孤是太子!唯一的太子!”
赫连江刚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心情好极了,一点也不生气,叫人捆紧了送到皇上寝宫,皇上早有吩咐,他要亲自审问。
赫连江不怕太子说传位诏书的事,反正知道这件事的人不是就是他的人,他死不认账,双方各执一词,能定得了谁的罪呢?
但是太子逼宫是事实,他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赫连江喜上眉梢。
令人没想到的是,太子见到皇上后,大概颜面扫地,气急败坏地撕破了伪装,大骂起来,皇上……活生生被气死了。
太子被斩。
赫连江刚登基,忙活了半个多月才得闲,连夜赶到四城。
见到宇文灏,二话不说,拉着他就坐下喝酒。
宇文灏知道他要发泄,命人多备几坛酒,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势。
二两酒下肚,赫连江将这几日的苦闷尽数倾吐出来。
贵为皇上,日日批阅的奏折比人还高,也不知百官是不是不服他,芝麻绿豆的小事要上奏,想要活活累死他。
再者如今大漠国官僚结党营私,贪赃枉法,西北大旱,边关也不太平,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
他之前不过是个不被看重的王爷,愿意效忠他的人不多,如今突然即位,可用的人也就那几个,不过都是百里之才,分不了他的忧,他需要一个人,一个料事如神的人!
赫连江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酒,将大漠的困境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宇文灏。
末了,他对宇文灏说:“宇文兄,此次我能继天立极全靠你的计谋,我俩合作天衣无缝,若是宇文兄能继续辅佐我,我们定能一统天下,名垂青史!”
赫连江比那些听令作战的士兵知道体会更深,宇文灏算准了一切。
谁可以拉拢,谁需要提防,开战后敌方会由谁领兵,谁会带人攻击何处,何时需要激怒对方,激怒后会做什么,怎么能打乱对方阵脚,失败了怎么办,怎么拖延敌军,怎么反击……
他考虑的、布置的比士兵想的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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