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灏,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赫连王爷派来的人,不是你那些什么囚犯,你这么对我是什么意思?”文远道喊道,眼中的阴鸷浮现。
“没什么,”宇文灏面上完全没有承认错误的表情,“我只不过是和下面的人说了一下,之前的粮草是你扣着不让下发,让他们饿了两天肚子而已。带走。”
宇文灏话音刚落,夹着文远道的守卫就往临时监狱去了。
“宇文灏,等我回去,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杀千刀的家伙!”
他身旁的副将看到文远道一路上依然是嘴上不停,有些吃惊。“这不是官拜丞相吗?也不像是会说出这话的人啊。”
“狗急跳墙。”宇文灏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不然你以为他怎么来到大漠国的?还不是因为在大庆国已经坏事做尽了?”
宇文灏心中能够细数文远道好几十条罪名,只是别人都不知道。副将有些为难,“珵王,若是这番做派让上面的人知道了,会不会对你有什么惩戒啊?”
宇文灏薄唇轻抿,随后应道“不会,王爷应该没有把他压着粮草的事情报上去,既然这样的话,我这也没有真的对他如何,想来也不过是会被王爷一句话带过了而已。”
随后,宇文灏转身便回军营,准备接下来的战略了。
实话说,他之前在西边战场的时候,见到了不少大庆国的那些随性将军,大多都是他以前的部属,若是好好说说的话,指不定还有可能免去许多人流血牺牲的后果。
宇文灏觉得对方可能有这么一个想法,于是便想试试。在一个夜晚,宇文灏派了一队士兵去夜袭大庆的士兵,两国人虽然是打得不可开交,但是在宇文灏意料之中的是,竟然没有几个人是有受伤的。
他也确定了,对方很明显是发现了自己在这里,同时也和他有着一样的心意。
至此,宇文灏每每和大庆国人开战的时候,都会先下一个命令——尽量不要伤害大庆的士兵。
虽然有些士兵不明白,想要闹事,但是往往在传谣先开始的时候就被人制止了。那些人比之前的人惩罚得更重,但也是一样饿着,每天凭一口水吊着气。有了前车之鉴,大家也不敢在明面上造次了。
等到对战的时候,发现大庆也没有伤他们的心思,便也听从了宇文灏的命令,释然了。
晚上,宇文灏躺在床上辗转发侧,脑袋还是很有精神的。旁边山上没有狼,可宇文灏却听到了一两声狼嚎。他眼眸微抬,坐起了身,穿上靴子来到了山腰上。
军队就在山下,上山腰不难。
“大将军。”
“大将军!”
山腰处好几个旧部坐在那里,见到他都眉开眼笑地。宇文灏也勾了勾唇,视线扫过了在场的几个人,“可以啊,这么久没见你们,都壮挺多了。”
宇文灏的声音向来淡漠,可话中的意思让那些旧部都笑了起来。
大家没有煽情地拥抱,而坐在里面的人给宇文灏扔了一瓶酒。宇文灏接过酒就喝了起来,然后和他们围着坐下。
“如今这场仗,还不知道要打多久。”最里面的人说,旁边的人也应了一声。
“是啊,若不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我真的不想和大将军在战场上见面。”
宇文灏灌了一口酒后叹气道“任务艰巨,说易不易说难不难,若是真的不想要两败俱伤的话,便也只能动一个拖字诀。”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明了宇文灏的意思。
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时间越来越长,双方的兵依然没有决出个胜负,为此,不少士兵消极了许多。
往往两军对垒时,你这一场多伤几个,下一场我多伤几个,如同打太极一般。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