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呢?如果他是我丈夫,为什么五年了从来没有碰过我?为什么一年中他有大半年的时间都和你一起在出差?
去年圣诞节,你在我家过夜,他半夜去了客房……虽然我挺想让他留下来陪我的,因为……因为我的确蛮喜欢姐夫的,但既然姐夫是姐姐的,那我就绝对不会动歪脑筋,所以他去客房睡也很正常。
但姐姐你是怎么回事?从刚才起你说话就很奇怪……说什么自己没谈过恋爱,你不是已经有姐夫了吗?”
作乱君甩出一连串语无伦次的反问,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一直摆出一副神经质的表情,她的表情细致入微,疑惑且敏感,不甘又无措。
可以说,她已经成为疯子了。
没错,她接受了刘泠杉赐予她的人设,但同时也为观众揭露了导致自己疯狂的诱因。
在观众眼中,作乱君敏感神经,逻辑混乱。
但她的内心,却在冷静地狂笑。
现在,她和刘泠杉演绎的这个故事,已经被她们双方构建完整了,起因、过程、结果,全部被情节填充完满,再也没有任何一处空白的地方可供刘泠杉做文章了。
在这个剧本中,谁是受害者谁是加害者,已经一目了然。
师父,赢的是人是我。